可現在不一樣了。
她知道她丟失過記憶,而且她覺得她自己應該也不願意想起來。
以前不過是因為太迷茫了,那樣查,迫切的想要安全感。
別再扯上那段記憶了,忘了就忘了吧。
當然,有些事,不是景君庭能操控的住的。
她不知道這漩渦有多麼的巨大,而且,她還在持續捲入中心的過程裡。
……
路不遠,騎著馬的不是她,感覺也不是很顛,襲君清幹脆後來直接一隻手圈住她的腰,景君庭在風裡翻了個白眼,也不想計較了。
大約十幾分鐘吧,一行人涉入了了一片草地,不寬,還能看見對面的黃沙,但很長,目測面積也絕對不小。
“這裡算藏區嗎?”
“不算,藏區邊界在南邊,我們越過了。”
這裡不是高原,但高度肯定要比東南要高上不少,襲君清看了一眼景君庭的臉色,沒什麼不適的反應。
“他們是直接在邊界活躍?”
“沒有,據訊息,是在這裡古道流域樹起了一片大旗,成立了一個邪教,扭曲當地人民的觀念。”
“會那種嗎?”
“暫時沒聽說過有那個傾向。”
“那我們怎麼做?”
“除根。”
“根?你的意思是,抓後面的人?”
“是殺後面的人。”
景君庭點了點頭,好吧。
細長的草原依偎在雪山腳下,因為融化的雪水而存活。
襲君清先下馬,緊接著就深處雙臂,似乎要接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