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君清一走,軍事武備似乎還更高了一級。
景君庭倒是挺佩服他們的。
尤其是這裡的升旗手,和前的升旗手一樣,風雨無阻...
景君庭左看看右看看,回頭一瞄,一群外國記者義正言辭的在說些什麼。
是她剛過的嚴格的排查。
“你們z國的所謂的待客之道呢!我們是從直接飛來的,你竟然不讓我們進去!”
“這位記者先生,很抱歉,但是你並沒有工作牌,所以我不能放人,請尊重我的工作。”
“我不是說了,工作牌馬上就到了!我們只是在這裡停留一下!為什麼這樣也不行?!”
“抱歉,我只是憑制度辦事...
”
“連站都不行嗎?!別跟我道歉了,抱歉我不想聽抱歉!”
“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景君庭拉下口罩,眼睛一眯,這國佬眼睛裡的不善有點明顯啊,他一點都畏懼檢查的人員腰間的槍。
因為他篤定他不敢動槍。
一動,世界大亂就是一張嘴的事了。
檢察人員認識她啊,剛過去的。
景家二少爺...雖然不知道她來幹嘛的。
他一身軍服,不卑不亢,回道:“謝謝,不用。”
“不客氣,不過都是自家人,你剛剛對襲首長敬禮的時候很崇拜呢...我也是。”
襲首長?
襲君清?!
那軍人目光似乎有些閃爍,不過,也只是對著她點了點頭。
心裡想,對,自家人自家人,都是襲首長大人的腦殘粉!
“你又是誰?!”看見軍人搭理景君庭,那個國記者望著她,從一開始的驚豔,到質疑。
“記者先生和你的夥伴們,你們停留太久了。”景君庭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