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時間漫長,十分考驗一個人的意志力的束縛。
如果你簡直用體溫把冰塊融化,就可以扯出鐵鏈,帶著鐵鏈,然後逃走,不過按照這麼大的冰塊,那需要的時間,可就真的不好說。
一開始那樣的緊貼會被迫融化不少,那種深入骨髓寒冷也會讓人懼怕,水融化了那麼一些,雖然還有鐵鏈扣著四肢和腰部,但已經有微微的縫隙可以逃離那種冰冷了。
你可以緩一緩。
但緩一緩,你還願意貼上去嗎?
可不緩一緩,你會被直接凍死的。
扣在手腕腳踝的鐵鏈很明顯的表示即使融化了冰,你也得帶著這沉重的鐵鏈走,這樣容易發出響聲而且讓行為變得遲緩的東西,戴著它,還有逃的出去的可能嗎?
這又往你心上狠狠的敲了一棍子。
所以多半人最後的選擇,是融化一些冰塊,得到一定的距離,好了,我滿足了。
等待被人審訊吧。
“聽的懂z國話嗎?”她沒走上去,直接問到。
三個人沒有回答問題的慾望,也不想聽人說話,全部搖頭。
他們已經融化掉了一些,所以不用時刻貼在上面了,這樣來看,神情都驕傲了不少。
“y語呢?x語呢?f語呢?”
他們還是頑強而倔強的搖頭。
景君庭冷笑,“那等會兒,你們了就別讓我發現你們會...”
y語幾乎是全球都用的語言,z語的流通地人口是世界最多的人口,作為暗殺的一個角色,不多懂幾種語言就不錯了,還能什麼都不懂?
那他們等會兒開口,怎麼說話?
一想到這裡,也沉不住氣了。
“你不用問了,我們都是被下了死命令的人!”其中一個男人用y語說道。
景君庭清楚的聽出來:國的?
她扯開他的衣領子,整個脖子到鎖骨那邊沒有任何痕跡。
不是海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