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也是活的。”景君庭看著他探了探男人的鼻息,補了一句。
但還沒等阿止回話,下一秒,景君庭的下巴就被捏住,轉向了襲君清。
他的目光幽暗,落在她的臉頰上。
手指擦了擦,上面的血跡。
景君庭無奈一笑,抬手,握住他的手腕。
“你放心吧,這麼淺淺的一道,也不會留疤”
“嗯。”他淡聲。
但景君庭分明覺得...這個人,也生氣了。
比她剛剛,還嚴重。
他讓人知道他生了氣,又越是不動聲色,就越是可怕,絕大多數時候,他從來不會讓景君庭看見他殘忍的一面。
而且他是軍人,在戰場上嗜血可以,但刑場上不行。
...可他也有不是軍人的那一面身份。
突然,一邊響起幾個女孩倒吸了一口氣的聲音。
景君庭看過去。
是阿止...撕下了...人皮面具。
地上那個昏迷的男人的面具。
噢,應該說是頭套。
是整個全方面的偽裝。
金色的頭發,立體的五官。
又是外國人。
緊接著,外面的兩個也被迫,撕下了頭套。
“我最近很招人嗎?”
景君庭把下巴上那隻手拿下來,然後看見一堆警察穿著制度迅速包圍了所有人,又在其中一個冷冷的出示證件的時候嚇的一縮,命令所有警察放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