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對面大樓有一個狙擊手,剛剛射擊她的子彈角度來看應該大致在六七樓的高度,另一個在對面步行街街口,在一座移動店鋪的旁邊,拿著手槍,還有一個在路邊停靠的黑色轎車裡,這個人離得最近,槍法最準。
最關鍵的是景君庭今天隨身沒帶槍!
去總理身上還帶槍?
而且她手腕上的手環狀的隱藏麻醉槍針射程也沒有那麼遠。
摸了摸手機,鬼曉得掉到哪裡去了。
景君庭一想總歸襲君清肯定知道了。
過了幾秒鐘,外面腳步聲想起來,緩慢而又謹慎,是一個人。。
景君庭被一個握著電話的姑娘扯了扯,看著她無聲的說:我報警了。
景君庭淡淡點了點頭,就警察的速度...她是不敢恭維的。
要不是有她們幾個在,她哪裡會說什麼報警。
眼睛死死盯住兩邊的稜角,景君庭貓著身子,靜靜的輕輕的壓進了櫃臺下的空間,四個人有些擠,但每個姑娘都秉著呼吸努力挪著給她一些位置,充斥著景君庭味道的空氣,彷彿的都安全了很多。
景君庭卻沒想那麼多。
一陣掃射在地面打起一片瓷磚的磚屑,其中一片劃過景君庭的臉上拉出一道細細的血絲。
景君庭下意識往後壓了壓,身後三妹子呢,怎麼說也不能讓她們受傷。
但她的眼底卻是越來越濃厚的血色。
原本幹淨的瞳孔不覺的,讓人看一眼,就把人定義為惡魔。
但她若不去舔嘴唇,眼角不勾,看起來又是那麼的無害。
雖然無論如何,看著那雙眼睛,就能讓人感覺到一種恐懼。
...這來自她對於臉頰上的血的直面感受。
她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