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望城池後的細沙
獨角獸的腳印啊
和罕至的花...”
不知道多少次翻開屍體,翻開了多少具屍體,阿笙終於找到了屬於她的白起。
……
阿笙在半截入雪的匕首上留下的指紋。
她握住,拔了起來。
叫道,
“我的白起啊,兄長,我的愛人。”
我們去看花,彼岸的花,罕至的花...
她在手心一滑,猩紅的鮮血順著手臂而下。
白起的血液已經凝固了,她只能用兩個人同樣的血液,去溫暖這具身體了。
她抱上去,吻上去。
……
“ok!”巴斯蒂安一拍手。
“很棒的一條,澤恩,你真的是,從來不會讓我失望呢,就像沈說的那樣,你是為演戲而生的!”
巴斯蒂安毫不掩飾的誇獎著。
不過景君庭只是尷尬的笑了笑,“我去換身衣服。”
說完立刻就溜了。
比兔子還快!
巴斯蒂安一愣神,還沒來得及說:“誒?我們可以合張影,這套衣服很有紀念意義。”
景君庭:心塞塞。
終於體會到袁榮軒總是心塞的那樣一種感覺了。
自從來到國際上,三番兩次反串,再這樣下去,她就要成反串專業戶了。
高跟鞋都穿過了,她還怕什麼?!
婚紗都穿過了,她還怕什麼?!
無所畏懼!
...怕襲君清。
演戲的時候那眼神就能活剝了她。
襲君清能說什麼?
他也很氣啊!
景寶寶演戲太投入了,就算是無實物表演也投入的不得了,他都快以為景君庭面前真的站著一個除了她誰都看不見的人物了。
能逼真到這種程度實在不錯。
但他可無法忽略整個片場的...情敵。
那眼睛,就阿笙一出場,簡直眼珠子都快要飛到他家寶貝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