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庭也沒有直播太久的意思,但著實為《崛起之域》在z國打了一波電話。
結束之後,景君庭推開牛奶杯,想了一下問襲君清。
“那天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
那天的事?
那天看完電影之後發生的事嗎?
果然還是惦記著的。
他笑了笑,隨即點了點頭,把牛奶杯又推回去。
景君庭無奈嘆口氣,好吧。
妥協的把牛奶喝掉。
然後襲君清把她嘴邊的牛奶喝掉。
明天就要開機,進《北風之城》的組了,還是好好休息一下,看在牛奶助眠的份上。
……
那天看完電影發生了什麼事?
景君庭牽著他的手從漸漸散開的人流中走上大街。
街頭的手風琴流浪者煽情的打著不知名的樂章,景君庭看著,聽著,覺得,比起百老彙,這更有一股來自遠方的風的味道。
但也就是目光停留的時間長了些,盡管對方只是一個看起來白了半邊頭發,穿著風塵僕僕的大衣的中年男人。
襲君清硬是摁住她在牆邊,落下她的口罩深深吻了足足十多分鐘。
景君庭這次不生氣,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即便是角落裡。
但她還是不生氣。
異域的街頭詭異的給了她一種安全感。
他抱著她,在沒有光的地方,把之前她問的話又問了回去,只是改了一點點。
“你會陪我去死嗎?”
他的聲音有些像剛剛的琴音,悠長而有磁性,就在她耳邊演奏。
景君庭漫長的沉默著。
襲君清就什麼也沒說,細細碎碎的親吻落在她耳邊。
耳垂,耳骨,到發際,到額頭。
來來回回,不聲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