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拍了拍景君庭的肩膀。
“行啊,厲害了,連我老師都拒絕?”
巴斯蒂安和沈晉鵬還有事兒要說,白鴿就尋個由頭就把景君庭給叫出去了。
見不得這油腔滑調的,景君庭就笑著,輕輕拍了拍白鴿的肩膀。
“你說,我什麼時候能進你導演的戲裡?”
“...兄弟咱別這樣嘛,老戳我傷疤。”
他這還沒跟家裡明說呢,就學了導演,等他親自上手?
除非先在國外神不知鬼不覺搞下來一個獎項,然後再有點面子的回去,好歹先證明他沒亂做選擇。
“誒?你跟那家夥,也就是穆薩,怎麼認識的?”
“偶遇啊。”
“這麼碰巧?”
“我偶遇別人的運氣著實還是不錯的。”
“你就貧吧。”
嬉嬉鬧鬧,白鴿就要把人往洗手間裡拐,景君庭眼珠子轉了一下,邀請她去看他解手嗎?
“你進去吧,我站門口,吃多了,回頭聞吐了我就吐你身上。”
“咦!你丫的還是這麼惡劣!”
嬉笑著,打鬧著,白鴿就進了男洗手間。
景君庭往外頭洗手臺上的鏡子瞧了瞧。
越來...越想恢複女身了。
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襲君清,還真是厲害。
攻心之弩,名不虛傳。
“君庭?”
景君庭聽見身後聲音,一僵!
鏡子裡,出現了一個身影。
她愣神不過一秒鐘,立刻就如常的笑著轉身,“雲絹姐,好巧。”
p,果然她剛剛吹牛的什麼偶遇人很厲害是真的嗎?!
“你不是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