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庭一出門,側過頭就看見...一舉著話筒的人向她奔來。
...噢,霧草。
她剛把捂臉的紙丟了。
白頌把剛打算跑的人一把揪住,硬生生在原地轉了一個圈。
“你幹嘛?”
“什麼幹嘛,別跑啊,你又不是來墮胎的。”
“……”景君庭難得語塞。
白頌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你也不怕手被我哥剁掉?”
這個哥絕對不是景桓初。
白頌默默把嘴邊的笑和伸出的手收回。
下一秒,正巧被記者包圍。
“我不是都開發布會了?還有問題啊?”景君庭也不知道是對著哪個話筒說的,反正就是說了,而且滿嘴邊都是話筒。
“景君庭,聽說你病了?”
“...還好。”她斜了一眼白頌,想找個理由把記者引過來非得說病了嗎?
但。
“不好!”
白頌把她面前的話筒一壓。
景君庭看他,簡直一秒入戲。
那沒辦法,只好配合一下戲精。
“我沒事。”景君庭眨了眨眼睛,眼底有些暗,那些光華一點一點消失,整個人的精神看起來也就漸漸消弭。
“我和白總只是定期體檢,沒事,你們回去吧,我今天不會回答任何問題。”
正當說話的時候,白頌很明顯看見一個人跑到另一個人的身邊講了一句什麼話,然後那個舉著話筒的記者就瘋了一樣的興奮,擠過來,恨不得把其他人全都推開。
“君庭君庭!聽說你的前女友現在也在這家醫院對嗎?你是陪她一起來體檢的嗎?畢竟人家為你打過胎!”
“這位記者你叫我們家君庭叫這麼親熱做什麼!”白頌聽著有些不爽啊。
但景君庭更深一步的聽出來白頌的用意。
不就是為了讓全部人都注意到這個“前女友”也在?
她一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