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多想,媽是為我好。”
“我是傻子嗎?”
景君庭一點都不給面子。
“所以你就不能裝傻嗎?”
景桓初無奈。
“不說了,不是累了?睡會兒吧,下了飛機就開新聞發布會,現在都沒怎麼睡。”
他把人往床上摁下去,拉過輕薄的毯子蓋住腰間。
景君庭乖乖閉上眼睛,等著景桓初走。
而景桓初只瞧著她,把眼睛最深處的東西全部隱去,附身,一吻落在她額頭。
閉眼的人睫毛微顫動,卻沒睜開眼睛。
那麼多的愧疚,那麼多應該說出的道歉,那麼多的不公平...景君庭就是他的命。
……
景君庭感覺到額頭被什麼輕輕的觸碰了一下。
門被輕輕開啟,又輕輕關上,原本就該睜開眼睛,可景君庭還是閉了很久。
久到景君庭都快以為自己要睡著了,她又莫名其妙把眼睛睜開了。
抬手摸了摸額頭,她撐著坐起來。
哥哥有時候,確實一言不發,可他一槍就能打進你的心髒裡。
她低頭,目光無意落在錢夾上,被她隨手的一丟攤開了。
一邊透明夾裡印著她的身份資訊。
景君庭,男,漢,xxx年12月25日。
她看著“男”字看了很久,最後還是把錢夾整個扔進抽屜。
毯子一拉,直接從腰拉到臉上。
原本或許還願意,現在...
再往後推一推吧。
……
“喂?你怎麼不接電話?”白頌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個景君庭的電話才接通。
景君庭聽見問題,把手機從耳朵邊拉下來,迷迷糊糊看一眼,噢,白頌。
“噢,睡呢。”
“...聽出來了。”
“怎麼了?”景君庭揉揉頭,誒?她本來沒睡意的,怎麼還真的睡著了。
“有一場戲快開場了,想帶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