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名字。”
“也沒有記憶嗎?”
“沒有。”
“你什麼都想不起來?”
“嗯。”
“剛剛那個人認識你。我說的是那個少爺。”
“...不知道。”
“萌萌...你遲疑了。”你應該是認識的。
萌萌沒說話。
景君庭輕嘆口氣,如果不是他的身上她沒有嗅到危險和不安,她是不可能任由人就這麼留在她身邊的。
可襲君清跟他打了一架,叫她遠離他,延樺看著他,跟她說注意安全...
而景君庭打量著這麼華美的莊園,就越發心裡沒底。
當初把尋找過去的任務給襲君清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至少現在來說,她一點都不想知道襲君清到底查出來什麼了沒有,也一點都不想知道裡面的內容。
……
延樺握著畫筆的手一緊,精緻的筆杆就折斷了。
他沒死...
他竟然沒死?!
不可能!
他親眼看著他死掉的!
和那一百多個傭人的屍骨埋在一起,透過的全是骯髒的靈魂!
他到底死了沒有!
如果沒死,又是怎麼做到這麼悄無聲息的隱藏在了君庭的身後!
是什麼時候藏進去的!
或者...或者不是他,只是兩個人長得很像?!
是了,莊園毀了可以重建,人毀了那就是毀了。
何況,當他抱住君庭的時候,那人站在那裡,古井無波,一潭死水。
如果是他,早該舉著槍壓在自己的腦袋上了,自己為了君庭什麼都可以做,但他為了君庭,也什麼都可以做...
門口的鈴鐺響起來。
延樺微微抬眼,血絲一片。
“伯溫...他死了沒有。”
“誰?”伯溫端著紅茶,輕聲問。
延樺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