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庭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瞪大著眼睛,手往臉上一抹,全是汗...
只是過了沒多久,她目光又緩緩落在自己濕漉漉的手上,有些有些不相信。
又用另一隻手,顫著,去摸臉頰。
...不止是汗。
她還哭了。
嘴巴裡幹澀的,唇被牙齒咬著,有些痛,才感覺,真的夢醒了。
她竟然,哭了?
這是多少年沒發生過的事情。
掀開被子,目光一掃,跳下床,就往洗手間裡跑。
鏡子裡的人臉色是不正常的潮紅,眼睛,微微有些腫了。
冰涼的水往臉上不停的潑,潑了好些道,景君庭才閉著眼睛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走出去,仔細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
太明顯了,一個酒店,她用紙把臉上的水弄幹,然後把衣服穿起來,門一開啟。
就看見外面站著一個男人。
“二少!”見她一醒,人立刻精神起來。
“你是...”
“我叫小北,襲哥叫我站這兒等二少你醒”
“噢”不是延樺的人就行,而且,有襲君清在,延樺應該也鑽不了空子,她淡淡笑了笑:“累了吧,進來坐會兒。”
“不用,誒?二少你眼睛怎麼這麼腫?”
“噢,可能是因為這兩天沒睡好,突然有了個好覺睡,就那麼腫了吧,沒事,進來吧。”
“真不用,這才哪跟哪兒啊,以前襲哥給我們站軍姿站了幾天呢。”而且他也沒覺得景君庭睡了很久啊。
“這麼狠?”
“不狠,他陪我們站,我們沒有一個人能贏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