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依舊在另一半世界的延樺沉著臉色,雙眼如同致命毒蛇盯著地面瑰麗花紋的地磚。
“先生...您的要求,就當下的醫學技術,是...是不可能的。”
“那什麼時候,是可能的?”
“...這個,我...”
“x國第一個拿到最高榮譽的醫生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先生...我我不是...只是現在的大技術並沒有精準到對人體思維進行那麼準確的切入,如果貿然行動,很容易造成對大腦皮層以及神經元系統,周邊的大範圍神經系統,的巨大傷害,更加嚴重的也不是沒有,腦枕部分也可能...”
“行了。”
延樺打斷。
“我沒有興趣聽你長篇大論的告訴我如果做這個手術可能會産生多麼可怕的效果。”
“不知道先生說的這個手術物件是否足夠重要,如果...”
“管住你的腦袋!”
“特拉不敢!”
“...沒有十分把握保證醫學上可以安全達到我的目的之前,你就不要出現了。”
“...是,先生。”
特拉腿發軟,卻也只能拖著不敢多待片刻。
延樺一回頭,看著牆上掛著的照片。
裡面的男孩擁有一雙綠寶石一般的眼睛,女孩身後則是一對潔白的翅膀,襯託那精緻的五官,讓人心動不已。
“伯溫。”
“先生,請吩咐。”
“出去吧。”
“是。”
伯溫離開,關門,慢條斯理的脫下手上白色的手套。
一邊傭人尊敬的接過。
“先生要獨處,你們不要靠近,三米以內不留人。”
“是,男爵。”
說完,伯溫就穿過過道,走進花香四溢的暖房。
修剪起花草。
剪刀刀鋒冰冷的。
咔嚓一刀,一朵淡雅的鳶尾花莖斷,摔在了地上。
伯溫面色淡淡。
果然,有些人,當初就不該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