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厲害?”
“……”
景君庭琢磨了一下,有一個好辦法可以讓他看起來不這麼可怕。
“哥...”她眯著眼睛,似乎倦了累了,手若無骨,圈上他的脖子,然後頭枕上他的肩膀,在他耳邊叫著:“我疼。”
她輕輕說,就是沒有撒嬌的意思,也能聽成撒嬌的意思。
而襲君清其實也是吃這一套的。
顧及她腰上有傷,襲君清不能打橫了直接抱起來,而是像抱一個小孩子,盡量不讓她腰曲折。
不動的時候痛感不大,景君庭在他身上特安心,走著走著,人就睡著了。
也是還好方正和阿止先走了,否則看見這麼“寵愛弟弟”的舉動...估計腦洞開不小。
……
景君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寢室了,襲君清就坐在她身邊。
她一動...
然後...就不動了。
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你脫我衣服!”
還上身特麼剝的精光!
內衣都不留一件的嗎?!
臭流氓!
“我不會讓別人碰你。”
“……”她說的重點是在誰脫了她衣服的“誰”上面嗎?!!
她說的分明是強調“脫”!
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她現在還有點兒傷,不跟他計較。
當然,頭轉過去,也不想看見她了。
可襲君清捏住她下巴,又生生給轉了回來。
“你還生氣?”
語氣還是無波無瀾的,聽的景君庭巨不舒服。
無奈,只好順從那隻手。
“你生氣了就說成吧?”生氣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生氣生的不動聲色,叫人看出來又叫人發怵。
...而且這生的什麼氣?
這個問題她還沒來得及問,襲君清就差不多從話裡露了點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