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的拍了拍他粗糙的臉,隨即一隻手搭上他的脖子。
“你說...你這是不是在做夢?”
可密斯亞是個瘋子,瘋子會在乎是不是做夢嗎?
當然不會,他只要得到就好,得到了再毀掉,最好不過。
他手裡的槍頂了頂她的腰。
“寶貝,就在這裡吧,怎麼樣?我想要了你。”
景君庭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惡心了。
她笑,眼底無聲無息彌漫起了詭異的黑暗。
很棒,她很少因為幾句話而想要展開靈魂後骯髒的顏色。
她把槍從他心髒移開,在指尖轉了轉,丟在地上。
成功看見了密斯亞眼裡的錯愕,又轉為驚訝。
“他沒滿足過你嗎?”他很激動的叫道。
雖然槍依舊抵在她身上。
不過景君庭並不介意
“沒有,他沒碰過我。”
“你說什麼?”他抓住她的脖子。
景君庭往他臉上吹了一口氣。
輕聲說道:“他沒碰過我。”
這話一落,她明顯感覺到,這個男人...更加下流的興奮。
果然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之前,也太高看他了。
指尖冰冷的刀片劃過他刺而硬的頭發...
……
“阿止,你速度慢了?”
“鬼噢,你發的特麼什麼定位!”
“行了我不跟你嘰歪這個,老大快來了,我們得趕緊找到二少。”
“你是不是太小看二少了?”
“不是我小看,你記得你出師之後自負的第一次跟藍帽子的叢林之戰嗎?老子現在都記得你狼狽的臉。”
“滾蛋!”
“你優雅的殺人風度呢?”
“被你吃了!快找人,我才不想跟你跑五十公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