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去接電話了?”
“嗯。”
“又是上次那個人?”
“嗯。”
“怎麼別人這兩天都是往外撥電話,你就往裡進電話?”
“我又不是上帝。”
“哈?”什麼意思?
“我怎麼知道。”
“……”跟她說話好氣人!!
馮角聲嘆出一口老長的氣,再看她動作,又有些疑惑:“你是要現在出去?”
景君庭手一頓,他之前是有想跟她一起的想法吧...
“沒有,長官找我,說試試我的深淺。”面不改色說謊。
“……”
“一起?”
“不了。”可拉倒吧。
“你今天怎麼這麼多話?”
“...有嗎?”
景君庭鄭重點頭,“有。”
馮角聲有些不好意思,笑的有些幹,“那我不說了。”
沒人聽得見心髒的跳動...撲通撲通撲通...
他就走到自己床邊,跟著心髒的頻率,開始做俯臥撐,然後越做越快。
景君庭摸了摸手中的槍身,心思收回來,不想其他。
……
問陳默林要了一桶迷彩油和一些繩子,景君庭在林子裡往臉上手上脖子上都抹了一把迷彩,然後把繩子系在腰上。
再然後把剩下的迷彩油丟進沼澤,沒必要等著小鐵桶慢慢沉下去,抬步離開。
她不喜歡濕漉漉的空氣,總讓人覺得下一秒好像就要發黴了。
可這是她選的...噢,不,是袁榮軒為她選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