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打什麼啞謎?”
等陳默林一走,馮角聲就直接開問。
“沒什麼,我只是猜他還是得回去接見人”
“那你又怎麼這麼自信的猜的到?”
“哈,我只是覺得,那個所謂的大人物恐怕開路真的不小,否則他們也不用直接這麼迅猛的停止我們和軍隊一切接觸性的訓練,以斷絕我們見到他的可能,既然有那麼重的分量,那一個指導員能夠?怎麼可能,他不過的忙裡偷閑跑來的而已。”
“我倒覺得你應該去試著猜一下這陳教官總忙裡偷閑,怎麼就只找你?”
“你怎麼肯定他只找我?”
“……”馮角聲語塞了一下,果然這種打太極的說話方式不適合他,他還是比較喜歡直接問,所以直接問:“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需要這麼直接嗎?
“我認真的,說真的。”
“我性取向很正常。”雖然她正常的性取向就是喜歡男人。
“我又沒說你不正常。”馮角聲說的是陳默林可能不正常。
“軍隊裡gay要不得要不得。”
“...你說什麼?”難道軍隊外的就可以要了?
“...我的意思我並不喜歡gay。”口誤口誤,絕對口誤。
“總之,你小心點吧。”
馮角聲想,作為萍水相逢的兩個不搭架的藝人,他會這麼提醒景君庭已經很不錯了。
而景君庭卻是古怪的臉色摸了摸下巴,“其實我並不覺得他打得過我。”
“……”忘了,這家夥也是個軍校出身。
他抬頭,少年身影單薄,卻讓人異常的相信,她有一股子力量。
五官堅挺,其上發出微光的雙眸,把蔚藍的天空映照的更加幹淨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