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完了起來,江旭堯手都有些軟了。
不過陳默林也照樣沒有要回答那句“為什麼”的意思。
江旭堯:心裡好憋屈啊好憋屈!
為什麼於歡都笑出聲了也不罰她!男女平等啊!
這時,一邊突然小跑過來一個人,景君庭只認得一個,那個人就是導演。
“陳教官好啊”
“噢,楊導,有事嗎?”
“那個,我看現在好像不是訓練時間吧”
“不是,我在交代他們一些事”
“這樣啊,那你先交代吧。”
“直說吧,我交代完了。”
“噢,好吧,就是今早淩晨零點左右呢,小衛那邊接到一個電話,噢,小衛就是通訊室的看守和記錄你們以後通話次數的那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他半夜接到一個電話,是找你的,景君庭。”
“找我的?”
“對,但是我並沒有讓別人知道這個座機的號碼啊。”
“...噢,這樣啊...”他丫的,連個電話號碼都黑,是黑多了東西手順了?
“景君庭你知道這個座機的號碼?”
“不知道呢。”
“那他們怎麼知道的?”
“他們?不是一個人?”
“應該是兩個,說的話我們都聽不懂。”
“有錄音嗎?”
“沒有...”
“那可惜了...”那就好。
“號碼小衛記下來了。”
“那行,我回撥回去。”
“在這兒撥吧”
“也行,能用我自己手機嗎?”
“噢,好”
楊導回頭,跟一個工作人員說:“把小景的手機拿過來。”
他們在進軍隊之前,都把手機交給了節目組。
沒過多久,工作人員把手機拿過來,小衛把記錄了手機號碼的紙條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