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襲君清的人,所以景君庭也被容許進事故大橋裡面。
只是剛跨進大橋裡的時候,景君庭又一次呆滯的看著那個場景,一個回頭,場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叫著親人名字的可憐人,叫著媽媽的囡囡,都分外悲傷。
死不是一件可怕的事,可怕的是毫無價值的死去。
就像被這場災難摧毀的家庭。
那一刻,她不知道,她自己木木著臉,眼底是無盡的脆弱。
襲君清看著她心猛的一痛。
管你場景,管你有誰,管這裡有多少雙眼睛。
他把她擁抱進懷裡。
“乖啊。”
襲君清。
景君庭聽成。
“乖啊,不哭。”
乖啊,不哭。
乖,我帶你走。
“襲君清...”景君庭輕聲叫著。
襲君清應,“嗯?”
“帶我走。”
“...好。”她就不該來。
剛來就走,反正沒人敢攔襲君清。
……
坐在沙發上,襲君清弄了些熱水,然後脫掉景君庭的襪,把兩只雪白的腳丫摁下去。
“嘶!”
水有些燙,景君庭想抬起來,襲君清不讓。
“過去幹嘛?”
“...不知道。”
“還是不知道?”
“可能沒有原因吧,我就是看見了,就是想過去看看。”
“然後呢?好失魂落魄的回來?”
“……”
她沒有那麼沉重的憐憫心,只是覺得特別的難過而已。
“你就不能好好話?”
襲君清摁的差不多,用雪白的毛巾裹起來,然後把水倒掉。
回來的時候,就把人往懷裡抱。
景君庭以為他不會話了,結果襲君清還是了。
但的話並不是回應她的。
“這段時間,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