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記性怎麼樣?”景君庭問。
“嗯?”李毅不解。
“嗯,還不錯啊”宋洛陽應。
“大約四年前,我們第一次去後山訓練的時候,遇見了一批海徒。”
“是啊,怎麼了?”
“四方。”
“誰?”
“四方。”
宋洛陽默了片刻,問道:“你的意思是,剛剛那輛車裡有四方?!”
“對,開車的意思就是四方。”
“據我所知,四方已經很久很久沒出現在國內了”
“你一直在關注他嗎?”
“嗯,但也不算關注,這家夥奸詐,心機很沉,城府又深,總得有隻眼睛看著。”
“他位置很高嗎?”
“不,位置不高不低,我們之所以會注意到他,是因為襲爺跟他動過手,你記得他臉上那一大片的傷疤嗎?是襲爺刻的字。”
“...抱歉是我記錯了麼我並不覺得他臉上那是字,甲骨文嗎?”
“……”
“這個問題我是認真的。”
“本來是字,四方自己覺得屈辱,寧願高溫火燒,自己把自己的臉燒成那個鬼樣的。”
“……”腦殘。
……
景君庭心裡暗暗記了一筆,能做出自己燒自己這樣的事,的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難怪宋洛陽會盯著。
她也該盯著。
想了想,她在手機上發出去兩條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