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臺下白頌都沒忍住屏了呼吸。
“我可以很清楚的,他不是娛樂圈的人,甚至跟這裡半點兒不沾邊。”
“再嚴謹一點講,我剛剛的那句——跟整個z國介紹他,這話是錯誤的。他比我,離我們國家的距離要更近。這句話你們如果願意琢磨琢磨,那就琢磨琢磨吧,反正在我沒告訴你他是誰的時候,你怎麼琢磨都不會是正確答案”景君庭開玩笑的語氣道。
“很長一段時間我對他屬於自私的情感,因為他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感動我到一個境界的人,我不夠喜歡他,也不願意放他走,但他很厲害。”厲害到步步破我心防。景君庭沒打算解釋怎麼的的厲害。
“或許我該有些話對他,這樣才叫告白。”
“我知道你在看,也知道你可能在哪個地方看,甚至可以猜到你在做什麼...至少身邊應該是一盞橘黃色的燈光,至少你會是一個人獨處著的,當然,這是直覺,不是瞭解。”
“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一個女人喜歡那個男人,但喜歡和愛不平等,男人就要再努力。”
“男人不能放棄,不能離去,否則,女人這輩都無法泯滅那處傷痛。”
“特別是女人,已經為你披上過婚紗,男人就要記得,死也要死在婚紗裙下。”
“這個女人橫行霸道,男人也要愛她。”
……
別墅裡。
襲君清靜靜聽著平板裡她微微低垂的腦袋,微長的碎發下落,遮住了眼睛的顏色,只隱隱約約透出幾分光亮,他唇邊掀起的笑,未曾停歇。
聽寶貝對他的感情確實是一件爽而自豪,甚至可以自傲的事,真享受。
伴隨著他身邊的橘色燈光,以及四下無人的客廳。
他在開著一個會議,卻中途把線切斷,把主持權暫時交給另一個人,然後他全心全意的聽寶貝的告白。
真神奇,好像也沒過多久,又好像已經過了很久。
他完整的看到了這最近一年來的成績,當然不能漠視景君庭剛進軍校那一年他打下的基礎。
但在比之前他也從來沒有這麼直接的感受到寶貝已經離不開他了。
真巧,他也離不開她。
死在你手上或者裙下,你的橫行霸道,我慣著。
……
景君庭話的技術越來越高超了,她混淆著用男人和女人兩個代名詞,的其實是她是女人襲君清是男人。
但在別人耳朵裡,都是她是男人,她愛人是女人。
只能感嘆,景君庭用情至深。
好像她的是:我愛上了一個女人,但我還要努力,才能讓那女人同等的愛上我。我不能離去,我不能贈予她任何的傷痛,並且她為我穿過婚紗,我想死在那婚紗裙下。我愛她,和她的橫行霸道。
發布會上,景君庭最後還了幾句話。
她,
“希望媒體不要在捆綁我和誰誰誰了,任何人都不要,我喜歡的是短發,有無可比擬的帥氣,甚至還特能打噢”
“娛樂八卦裡別亂報道,不符合條件的就不要塞給我了,再塞...”
“我會不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