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襲君清。
其實景君庭問完就知道這個問題沒意義了。
怎麼可能呢。
...又不是以前,又不是時候,又不是,還做備胎的日。
景君庭把心裡還沒升起來的沉悶甩掉。
“那最後呢?”
“最後?最後蔣雲舒也鬧起來了”
景君庭感覺哪裡怪怪的...
雲絹姐是把她妹妹帶動了?
她想退襲君清的婚嫁給她,蔣雲舒想退景桓初的婚嫁給他?
她想著,下意識抬手就想把還緊緊壓著她的人給推開。
當然是推不開的。
襲君清把她的手往上拉,壓在她腦袋正上方,十指相扣。
這動作輕,想事兒的景君庭都沒發覺有什麼不對...
氣氛啊氣氛...
“阿景。”
“嗯?”咋了?
“哄我”
“哈?”
“哄—我”他頓了一下,眼睛越發幽深。
景君庭吞了吞口水。
“為為為為啥?”
“剛才我沒麼。”
噢,雲絹姐退了他的婚...還要嫁給她。
呃...
“咳咳,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景君庭還沒完
“錯了...”襲君清語氣越發輕淡,道。
“哪錯了?”景君庭一愣。
“你是花,她是草,單戀你,無感她。”
景君庭:“……”
襲君清“單戀你”的時候,她心裡有些莫名的酸氣。
訥訥的想解釋什麼,什麼...她不是也喜歡他麼,不算,不算單戀啊。
襲君清看的出她想的是什麼,慢慢把頭埋進她的脖,輕輕的把唇貼上她裸露出來的肌膚。
她敏感的,輕顫了一下。
看不見的地方,襲君清的目光多出了幾分算計,眼角尾散開點點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