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意識以為襲君清看她,應該也是依稀人影的模樣。
這個錯誤的認知不由讓她七上八下的心安穩了一點。
她幾乎可以肯定這家夥估計是不會出去了。
他一點要挪動的意思都沒有。
景君庭覺得,她要是真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估計立馬就只能剩下一堆渣。
所以大家都看不見。
pretty good.
景君庭想了想,把毛衣脫下來。
然後不可名狀的臉色有些發紅。
空氣裡似乎溫度一下,“蹭”的就上去了。
...他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看不見他現在就一瞎而且她也是瞎...
襲君清隱匿在黑夜裡的眼睛越發的深沉。
那漂亮的...肩胛骨。
她被紗布掩蓋住了很多地方,但視覺上,脊椎那個地方,如寒梅一般挺立著,看來,就想讓人折騰。
只是想想,就讓他狼血沸騰!
他目光漸漸往下。
尾椎那個地方,下面是黑色的褲,在光芒非常微弱的地方應該是和黑夜融化在一起的...襲君清想著。
她有一對腰窩...
特別好看,只是夜晚夜視能力就算很好很不錯,也不可能完全看清楚。
而景君庭一邊想著,她會不會刺激到襲君清?
直接把她撲了怎麼辦?!
不過她想的都是多餘的。
重要的是襲君清會怎麼想...
景君庭愣了一下,摸黑摸到了婚紗。
她穿過一次,就很熟練了,畢竟人要是聰明,什麼,都只要一遍。
而且是裙嘛,所以她可以先穿,再脫褲。
要她在襲君清面前脫褲?
開玩笑。
有意思了。
她回頭就能把自己襲君清手上吃的虧當做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