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襲君清的大手附上了她的腦袋,把那張漂亮的臉蛋摁在了自己的脖間,不讓動彈。
也不知道掙紮了多久,景君庭也累了,喘著氣漸漸消停下來。
亂哄哄的腦袋,也隨著她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安靜了。
心髒跳的巨快。
“神經病。”她罵他。
語氣惡劣。
襲君清的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崩直的身,緩了下來。
“沒關系,阿景”
他低頭看她,眼裡都是她烏黑的短發。
“有沒有以前一點關系都沒有,我要給你的,是現在,和將來。”
他大約知道自己把家夥的心防打碎了多少...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狠!
他他會等她愛上他,但不是他會傻傻等她愛上他。
家夥心裡那堵牆厚到難以估量的程度,真就是等一輩,可能也沒用。
而景君庭只知道他攻心,卻每次都是他攻完了之後才提醒自己,噢,這人可怕,他是攻心的。
不做防範也無法防範。
現在,不為了喜歡這種東西,她在某種程度上也依戀上他了。
突然,襲君清呼吸沉了沉,他感覺到脖一痛。
狼崽往上面咬了一口。
景君庭撥開後腦勺壓著的那隻手,高傲的抬頭,看著他,牙齒間浸著血絲,沾染了半邊的唇,妖冶的模樣像一隻吸血鬼。
她很少顯出這種神色,把自己整個的陰暗坦露出來。
但對著襲君清,感覺像是一隻高冷求愛的貴族少年。
襲君清微微勾起嘴角,硃色的唇貼了上去,沒有深入。
但一邊貼著,一邊講。
“試試?”
少年神色從冷冽漸漸搖擺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