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睛紅的怎麼這麼像當初在劇組一場戲裡於歡用催淚棒的效果呢?
抹一點再滴幾滴眼藥水,那眼淚簡直源源不絕!
“好看嗎?”
“還行。”
景君庭一回頭,襲君清正披上他黑色的大衣,整個人有些莊重。
他微微一用力就把景君庭從毛毯上拉了起來,摸了摸她一頭毛。
“你哥沒告訴你?”
“沒啊,什麼日?”
“曾祖父的祭日”
沅陵將軍!
“曾外祖父?”
那是個傳奇人物。
走走走,辦正事,宋曉陽個破鑼事兒回頭再理會。
起來,沅陵將軍十分喜歡女孩,但始終不得,所以領養了一個街上遇見的流浪女,叫襲文薇,但,偶然一場大火,生死不明。
也由此,襲家,二次領養了景母,襲薇薇。
沅陵將軍死於暗殺。
那是在景君庭大約十歲那年發生的事,雖然景君庭並不怎麼記得。
但那是她很崇敬的一個人,也是襲君清十分敬重的一位將軍。
六年一祭,今年,正好是第二輪的第六年。
換好衣服,肩上壓下沉沉的黑色呢,和他一起回了襲家,再同母親,哥哥,舅舅等襲家人一起去了北山公墓。
那其實是一塊平民墓地,但沅陵將軍很早就過,如果他離開了人世,一定要把他埋葬在這個地方,那曾經是他帶人抵禦入侵者的地方,灑過他炙熱的血,灑過敵人骯髒的血,也灑過將士們,無畏的血。
長路迢迢,襲家一般是坐著車直接通入的,快要抵達的時候,景君庭卻意外的,看見了一個人。
林庚。
他抱著一束花,似乎是藍色的紫羅蘭,行走在墓地的路裡。
北山已經下了雪,地上濕漉漉的,林庚的大衣垂到了腳踝,他穿的是一雙軍靴,堅實而夯厚。
“認識?”景母摸了摸她耳邊的頭發,溫柔的問。
“嗯,不熟”
身體被觸碰的僵硬被她隱藏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