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電影院之後,過了三分鐘,景君庭的目光還時不時往襲君清的大衣上那一攤較其他地方顏色更深的布料上看。
疑似口水是腫麼回事…
不不不不不不她是如此的英明神武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不不不不不可能!
不過目光還是忍不住瞥過去…
“嗯,那是你的口水。”
“……”臥槽。
這刀補的。
早不補晚不補,這個時候才來補!!
她一個刀眼飛過去!
恰逢走著的路轉彎。
腳步一頓,嘿!
厲害了,身後還有人跟著…
不止一個。
剛剛是因為她太集中注意力在那趟口水上…啊呸,才不是口水…是因為她注意力不集中,才沒發現的。
這種等級太o了…
“給我玩玩兒”她笑著一臉陽光,看著路邊攤上一圈一圈正被人捲起來的粉色棉花糖。
完就走過去,靠近攤,買下一根白色的,又買下一根粉色的,回頭,把粉色的遞給襲君清。
“不許偷吃啊”
她對他。
白色的棉花糖映照了一邊店家的變幻的霓虹燈,也變得好看很多,她把玩在手上,眼底卻是冷鋒一片。
襲君清只是一言不發的隱沒在黑暗裡,跟著她,一路走著。
跟蹤的人是毫無察覺的。
按照原本的計劃呢,在必經之路,有一個的酒吧,旁邊是一條路,那一排都是政府不讓拆遷的老房,踩著的都是黃泥巴,暫時還沒修繕,所以也沒人住。
很適合殺人放火。
應僱主要求。
景君庭原本行走的腳步猛的頓住。
看著眼前歪歪扭扭的黃泥路。
她不想髒了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