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都不知道,我覺得做為一個在這裡能開的起來酒店的老闆,穿著五千塊的西裝,踏著一雙三千的鞋,手腕的表都快一萬的你,應該需要知道的。”景君庭輕輕一瞥,隨即冷笑。
她越是表現的有身份,老闆就越是覺得他可能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如果這個人真的跟那個家族的人認識……
“那你這一邊租著人家的地界,一邊欺負人家的未婚妻…是不是也不太道德?”
!!!!
什麼?!
老闆懵逼臉!
老闆兒也是懵逼臉!
“你什麼?!”
可這邊蔣雲絹也是迷茫臉,難不成這座島是襲君清的?!
景君庭:微笑臉。
老闆臉上一下換了好幾種顏色,而兒卻在看見蔣雲絹的臉色時還缺腦一樣叫囂道:“這女人自己都不知道,你們耍人來的吧!”
老闆心裡本來就還有一絲僥幸,聽見這話抬頭就看向蔣雲絹,果然,她那表情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景君庭搖搖頭,天不時地不利不人和啊!
天不時,老闆來的不是時候,沒看見蔣雲絹手中的槍。
地不利,這是襲君清的地盤,他們不過是租客,分分鐘可以滾蛋。
人不和,老闆還算精明,還會想事情,可生的兒是豬隊友,竟然沒把有槍的事情出來。
光明正大的持槍,足以明蔣雲絹絕對不是普通人。
老闆又是知道襲家的,不普通的人,不同凡響的家族,輕易不就可以聯系在一起?
“你們是‘碰瓷’來的吧!組團設局來坑我們酒店的吧!陰險惡毒!”一朝翻身把歌唱!老闆兒立刻就“聰明”的反咬一口。
“你胡八道你才陰險你才惡毒!”景君庭還沒話呢,身前迷妹怒火中燒了!
“你!”
“我什麼?!我我我怎麼了!你倒是出來吧!我管你什麼事啊!沒憑沒據憑什麼我哥哥啊!你就算是臉長得跟被豬親了似得也不至於不要吧!雖然如果是我我肯定不會要,但你都有勇氣活到這麼大了還是趕快撿起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