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兒就是廢物,平時總當老大,就喜歡找一群弟,所以他平時從來不動手的,就喜歡看自己手下的人打架。
又加上於磊是個下手黑的,那還沒兩三下,人就快被他打的起不來了。
景君庭也懶得管,總歸不會打死人。
她走到蔣雲絹面前,手搭上槍身,嚇的蔣雲絹手抖了一下,看清楚來人,眼裡都是迷茫的。
少年眉目精緻,輪廓間讓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雲絹姐不認識我了?”
蔣雲絹愣了愣,這個稱呼...
“阿庭?!是你嗎?”
景君庭笑著點了點頭。
“天吶,變了好多!”
蔣雲絹捂嘴。
“那雲絹姐是怎麼認出我來的?”景君庭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拉下來。
口袋中常備口罩,先綁住止血。
“嘶...”她手縮了縮,又看了看少年,忽視掉手上的痛楚,笑著開口:“就你和冰塊兒倆長的最好看了,不是你難道還能是他?”
“何況我三年前見過他了,冷死人,還是一冰塊,噢,不,時候是冰塊,長大成冰山了,就是回了國之後,這三年每個月都有人往住處寄他的照片,估計他哪裡,也有不少我的照片,都是娃娃親害得!”蔣雲絹覺得自己看見了景君庭,尤其多話,一低頭,驚呼“天吶,你包的也太漂亮了!”
景君庭默。
這可能是個假傷口
真的不痛的嗎?!
她用的是淡藍色的口罩,加上她純熟的手法,以及作為一個高審美人士的職責所在...一個口罩不僅裹住了傷口,還成了她手臂的裝飾品,白皙和淺藍相間,特別漂亮。
而這時。
“於磊!你可別打了!這癟三又打不過你!”
老闆兒:我都這樣了還心靈攻擊?!
咋樣了?
眼冒金星四肢乏力胸悶氣短腰背痠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