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萌萌懶,又不粘人,景君庭除了受傷了,其實也使喚不動他。
這家夥吃了東西就要回他的房間裡,自己跟自己打架,你要是強求留下,沒準他就預設你當沙包了。
景君庭自從撿到他的那一次之後,再也沒跟他打過。
又打不過,他也完全沒有指導她的意思,有什麼好打的,還不如跟襲君清打...
嗯...呸呸呸,不想那個家夥。
回酒店,吃點東西,洗個澡,睡一覺,困死了。
阿東這會兒估計還在查那個黑種人來歷吧,正好,沒有尾巴跟著了。
景君庭扭了扭脖,按下酒店電梯的按鈕。
電梯很快就到了。
不過上面有幾個人。
外境的人。
因為那都是異域的風情。
景君庭慢慢把手放下,眼眸微微下斂,不由得有幾分潛藏的危險。
為首的是一個頭發微微泛紫的男人,五官閃耀如天幕群星,十分吸睛。
他周身的氣質...很優雅,就像西方英倫貴族培養出的侯爵,加上那張臉,竟然不比襲君清要差。
不過襲君清周身是磅礴的,俊美的五官反而不及他自己的氣勢。
或者換一種方式。
這個男人的優雅匹配上他的五官,是一副無價的瑰麗油畫,而襲君清的面容或者氣勢單獨拿出來都是一首令人震撼的史歌。
至於景君庭自己,她的容貌屬於異常清俊,十分顯,卻張揚的宛如太陽。
所以景君庭到也不至於看他看成花痴,看自己看多了都能免疫了不是。
不過電梯裡的人,似乎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啊...
太久沒動靜,電梯門就要直接關上,景君庭腿一伸,抵住。
那紫發男只是低沉著聲音了一句:“出去”
景君庭沒動。
因為他這話是對他自己身邊的那些人的。
所以他自己就不打算走了嗎?
景君庭一邊看著人一個接一個的出去之後,一個邁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