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我玩不起?哈哈哈哈我給你看看我玩不玩的起!”大漢笑罷,手臂猛然一掃,把桌上所有的酒瓶都掃到地上去,發出拼拼乓乓的一陣響聲。
然後緊接著吼。
“兄弟們,玩啊!給他看看,看看到底是誰玩兒不起,誰沒種!!誰他孃的不是男人!!”
話音才剛一落。
景君庭就看見這群人摟著女人,把各種各樣的毒品拿出來,不僅自己吸,還渡給那些女人。
有捏著一邊鼻吸食的,有放在紙片上用麥管吸食的,還有直接撚著粉末往牙齒上抹著吸食的。
一時間空氣裡充滿了那種味道,景君庭立刻就屏住呼吸,面不改色,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怎麼樣!敢不敢?”大漢端著一管顆粒狀毒品,遞到景君庭的面前,挑釁的眼神,蔑視的態度,如果換一個人,沒準就被激將法給激的沒了機智!
可惜,不是其他人,而是景君庭。
她臉上沒有半點慌張,心裡卻是瞭然,原來整個場的重頭戲在這兒啊。
不過…她還是接下了。
白細的手指在上面撥了撥。
梁勁啊梁勁,這可真是辜負了你原本大好的人生啊。
從旭日特別訓練營裡出來的人只要他想,就一定能過得漂亮。
除了像餘竟那種,被旭日明著開除出去的。
就何誠浩吧,就算他是故意不活躍,沒了積分出去的人,那也是一個地方的緝毒大隊隊長。
一邊大漢看著她端著毒品這麼久沒動作就開始大笑,拍著巴掌,嗤笑著她:“沒種!!玩不起!!”
景君庭抬頭,淺棕色的眸在昏暗的燈光下一片暗色。
只是這個時候還沒什麼人注意到,沙發上吸著毒的一群人,不論男女,都開始發出刺耳的恥笑。
對著景君庭指指點點。
奈何景君庭心裡是什麼都清楚,這種角兒也敢在她面前玩這種雕蟲技。
嘆口氣,搖搖頭,好教他們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