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當年比賽單冠軍又不止她一個,還有幾個都是被安排在部隊裡做軍官的,她這樣離開部隊的也有,不過只有她被暗組織通知,上面要她的訊息...
“做...任務啊”訓練營也有任務啊,只是偶爾順便做一些暗中的。
而且她沒吃過學校食堂和沒逛過校園其實也挺正常的。
旭日裡真正意義上的部隊跟軍校隔著一座山呢。
襲君清低笑一聲,沒搭腔。
景君庭則慢悠悠啃著她手裡的饅頭,半晌才又發問,“你這三年在哪裡過的”
“中東”
“噢”
“我高中的時候,那三年呢”
“西方”
聽起來一樣棘手呢。
景君庭腦袋慢慢湊過去,輕聲問“我想知道你軍銜。”
襲君清凝視她片刻,就當她以為他要開口的時候...
“快吃。”
“……”
嘖!
氣死。
襲君清知道她心裡罵自己呢,不過,軍銜,不太好。
除非她有一天到自己手上。
除非她不僅愛槍,還愛他,願意為槍留在國家手裡,也願意為他,留在他手裡。
新生軍訓集合時總教官一般都是該在的,不過襲君清早就料到景君庭要來,所以他肯定不會去的那麼快,事先就讓方正代替他過去看著。
方正就更覺得來人神秘了,一時沒想到景君庭身上去,只顧著糾結著到底是誰可以讓老大連正事都放下?
這算偷懶嗎?
那這對老大還真是很不容易啊,這人是不知偷懶為何物的。
等會...他在思考襲君清的心思?
還真是好在不在戰場上。
如果在戰場上,原本就做事老成,去了一趟中東回來則更甚的老成。
他的心思,成了一種總在別人那裡看似淺顯,實際,怕是鬼神都猜不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