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任性老闆:得好像你有似得。
……
景君庭要走的訊息在酒店裡飛得老快老快了,平日裡個個都是大老爺們,漢們,一看見她拎吉他往臺上一站,那表情比哭還難看。
“別介啊,這一個個,我是要走了又不是怎麼了,都爺們點兒,今晚爺陪你們到零點”
那舞臺上從來就沒出現過那麼耀眼的光芒,唯只有一個景君庭!
她在這家酒吧裡,就是王,就是皇!就是神!
她撕裂的歌聲裡能帶人上天堂下地獄,帶人千山萬水走,帶人汪洋大海遊!
多少人是沖著她在這裡,唱他們不熟悉的的音調,用滾滾熱淚去燙酒,用滿腔血液去嘶吼,讓一切從現實悲欲裡來的人,都不願意走。
等出了悲欲再去跟老天,跟現實去鬥,悲欲重來再回頭!
這座酒吧簡直成了某些人的夢境,讓放肆的放縱的心神飛舞。
可“神”要走了。
襲君清就坐在一個可以看見她,自己卻不顯眼的地方。
心髒是為她跳動的,那股感覺從來沒有這麼這麼的強烈。
以至於去也覺得她那麼幸運,選擇了自己該屬於的世界。
會成為光芒四射的景君庭。
……
她大約全程都在唱歌和與臺下的人互動,在跳舞,用身體去展現強大的爆發力和號召力。
等到了零點的時候,酒吧始終都沒離開過一個人。
只有來晚了知道她要走的訊息而後悔的人,以及自己後悔還要給好友發訊息讓來不了的人更加後悔的人……
他偶然一個起身想要杯酒的時候,發現櫃臺邊的調酒師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只能無奈作罷。
正好,他也很少喝酒。
那是一個狂歡之夜,酒瓶之上,歌聲之下,一醉不起,無人清醒。
只有景君庭最後垂下手,脫了力似得,任由麥克風掉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她從一堆躺屍的醉鬼身邊,向他走過去。
“走吧”輕輕一句。
何以緬懷?
無需緬懷,我必將站在更大的舞臺,不問白雲蒼狗,為你寫詩...
——景君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