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走後門?!
走什麼後門!很想掛掉嗎?
抿唇。
這制杖的不會同時也在玩什麼陰謀吧。
當然她馬上知道了,這個制杖真的就是在玩陰謀!
因為很明顯。
放好手機,一路避開人群,迅速潛伏下來。
她看見右三在吸電煙,站在後門口。
有意思了,可卡因今天不要,平常又吸的厲害,現在又吸電煙,一副要戒煙的樣...
鬼知道是不是毒品電煙。
過了一會兒,昏暗的燈光裡,一輛黑色凱迪拉克緩緩停下。
這輛過不了五十萬,很低調啊。
右三把煙給身後保鏢,車上人同時也跑下來給他開門,但他那原本走上前的步又停頓了頓。
扯了扯領帶,就像景君庭之前那樣抬頭望望天,似乎為今晚沒有月亮而惋惜。
一邊觀察著的景君庭則一勾唇,這老家夥,不太安分的啊,似乎在算計什麼...
右三一隻腳已經邁上車。
但轉變突如其來!開門的人雙手使槍,同時崩了他身後猝不及防的兩個保鏢。
電煙摔在地上的聲音極為微弱。
消音器之下的槍聲卻依舊打耳。
景君庭剛想抬起手中槍,卻看見那人雙手上的槍都掉了。
後坐力震的,並且,他手是受了傷的!
一定是。
當然,他可能殺了兩個保鏢還不夠,手中翻出一支注射器,一把紮在右三的脖上!
景君庭把手中槍又換成袖中的麻醉針,抬手,直接沒入男人的脊椎。
暫時癱瘓一下好了...
她快步把還沒推進的注射器拔下來,手肘一磕,把人也弄暈。
悲催的右三除了看見一個一身黑的人,啥也沒看見。
那表情似乎比被司機暗算還要驚慌。
景君庭可不管那些,連人帶針一起走。
一點都不溫柔的把右三和司機一起扔上去,她坐上司機座,熟練的開起了車。
一出這個巷的時候景君庭就基本確定右三有陰謀,其他九個人的車多到可以爆紅絡了,路霸一樣佔據著主幹道,一輛一輛車過去,高調到如果別上花就像要去接新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