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發現兩個人不在同一個海拔高度的時候,他深深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
他都二十多了也長不了啊!
其實景君庭對自己長個兒並不是特別意外,她十七歲才初潮呢,比其他女孩晚很多,晚點長個不是跟著正常?
但這話也不可能對何誠浩,所以...他還是慢慢鬱悶吧。
“你當打遊戲呢”一個白眼送過去。
他選的是一個包廂,菜還沒點一個,就先點了一瓶白酒。
景君庭搖搖頭,何誠浩比她還早一年出來,估計是想走了。要不然積分成績也太慘淡的。
他京城的緝毒隊長肯定是當不到,鑒於他以往的成績,加上許漢強往上話,就撈了一個z城的。
景君庭時隔一年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有了喝酒的習慣,不過好在也是個天天鍛煉的,要不然酒肚都要有了。
“當初幹嘛要走?”其實景君庭很少喝酒,一怕壞大事,二怕自己真身暴露,三怕拿槍手抖。
何誠浩知道第一和第三,所以其實叫她出來喝酒,大多也只是自己喝。
“媳婦分娩,難産,都沒活下來”他語氣輕飄飄的,早有準備的,是他先走,明顯對不住兄弟。
景君庭瞳孔微微一縮,呼了口氣,舉杯,滿杯,“敬嫂”
何誠浩一飲而盡。
他在有假的時候回家被安排了相親,多叫了幾次順理成章就扯了證,一開始拿出來的時候也沒什麼很開心的情緒,一心都撲在三營。
一年後有一次哭的跟孫似得,什麼也不,宋洛陽拉他出去在雨裡打了幾個時,他才累的只有睡過去的力氣。
後來就沒心了。
“不那個,這樓頂那個角...”
“哈,估計是有人看金崇社不爽唄”
何誠浩鄙視一眼。
“下次挑個燒烤攤”大庭廣眾之下都比這種大酒店包廂要安全。
要被人盯上裝個竊聽器什麼的。
“行啊。魷魚攤,就知道你請客也是捨不得錢”景君庭知道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