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喂!”景君庭試了試麥克風,隨後就往舞臺上走。
“i, oh i, oh i,
i, so high, so high,
oh, ange sent fr up above,
knoake y ord ight up,
hen i as don, hen i e to ift e up,
ife is a drink, and oves a drug,
oh, noust be ies up。”
英文流暢而又性感。
這一場她清唱,沒用伴奏,那種炙熱的感情卻好像要從她的聲音中跳出來,在熱辣的沙礫上狂奔,勁舞。
至少她帶給這個女人的感覺是這樣的。
在別人眼裡,景君庭就像個急於表現自己才華和熱血的男人,去示愛坐在地下喝些紅酒的女王。
角落裡那些被調酒師強行搖醒的人早在看見景君庭拿著麥克風的時候就把瞌睡丟到了雲霄之外。
雖然也很多人是不懂文化,只是來做個保安的,但能聽見這個人的聲音,歌詞再什麼也無所謂了。
氣氛驟熱,溫度大升,關上門,分不清黑夜白天,管它陰雨天晴,今朝有酒今朝醉,嘗嘗辣喉的烈酒,跳跳放肆的舞步,睡在重金屬的音樂裡,埋在忽明忽暗的流光裡...
一場紙醉迷金的盛宴,彷彿在白晝裡大太陽照不到的盲區中開出一朵花。
景君庭也不記得自己唱了多少首歌,反正整個場停駐的都是她迷人魅惑的嗓音,以及跳躍著的音符。
景君庭收了最後的尾音,嘴邊一抹笑。
黑紗女人再出言冷漠,灌下一瓶一瓶紅酒,在舞池裡一回一回的扭動著身體,現在也只能是雙頰發紅,坐在她懷裡,如果伸手不攀住景君庭,就能成為一團泥,攤倒在地上了的存在。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看來大家都累了啊。
一把把女人抱回包廂,放在沙發上,貼心給脫去鞋,把角落裡備好的空調毯蓋上去,最後不忘手指她在火紅的唇上抹了抹,把口紅暈開來,成一副激吻過後的樣。
然後一個轉身就出去了。
剛剛震蕩著的世界徹底安靜。
手機鈴響起。
“喂?”
“怎麼嗨的?”
“唱唱歌而已,現在都嗨不起來了”
“看天氣預報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