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電風扇吹過的開水已經可以入口,他把懷裡的人往上提,把她的腦袋擱在自己的肩膀上,喝一口水,然後用嘴喂她。
下身硬邦邦的地方他也不知道抵在家夥的哪裡,隔著毯看不到。
但這似乎是唯一一個可以兩個人同時緩解一點的方法了。
景君庭因為他的懷抱慢慢疼痛感不再那麼猛烈汛勇,喝了水腹部的波浪式痛楚也稍微舒緩。
她看他下頜的線條,剛毅又流暢,微微上移,是那張硃色的薄唇,因為喝了水而變得光亮,也變得讓人有親吻的意念。
腹部突然又來一陣不弱不強的痛感,景君庭心裡只覺得好笑,看,身體都鄙視她顏控太嚴重了。
明明是內心不算接受的人,卻還是因為他的好看而想要親吻。
當然襲君清也在滿足她,一口一口把溫熱的水往她嘴巴裡灌。
她的臉色明顯要比之前好看些,至少之前那冷冰冰的沒有血色的臉蛋不見了。
嘴巴也稍稍微微見了些紅,對於襲君清這種看著自己嘴對嘴喂水起的效果,其實心裡也很想歸類到是自己親出來的紅色。
視線往上抬了抬,襲君清就看見她睜開了眼,雖然沒有完全睜開,但也不是一條縫了,他的瞳孔又露出一種暗沉的資訊,身下在叫囂,看著肩膀處這雙露出病態的眼睛,他竟然,想侵佔一下...還正想著呢,身體更誠實,側過頭去就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
對於眼睛突然被迫閉上一隻,景君庭有些懵。
所以再睜開,那好奇寶寶的樣就跟畫在了她眼睛裡一樣,純潔幹淨的像一月的白雪。
還忍嗎?
忍不住了。
襲君清微微低頭,含住她的鼻尖,舔掉上面的汗珠,然後唇壓住她的秀氣的鼻頭,吸果凍一樣來一下,在他赤裸裸的目光下,景君庭兩頰迅速就染上的粉色。
聽病了的時候感官會激烈?
景君庭只覺得他吮吸的那一下她整顆心都停了一拍。
特別是他在舔的時候還發出了喝湯時經常容易發出的聲音。
景君庭瞪他,這人從上流社會高素質培養,那就是一個喝湯都不會聲音的人,就是故意的!
襲君清把這狠狠一瞪看在眼裡,配上已經粉粉的面容一點兇氣都沒有,反而是一股女孩的嬌媚感。
他啄了啄她的唇,看她一下,又啄一下,又看一下,這樣反反複複,景君庭全身疲憊,都不想動的,很無奈想知道他到底是在幹嘛?
玩她的嘴唇嗎?!
而且有那麼好親嗎?看一下親一下?!
襲君清如果會回答她...好吧他是肯定不會回答她,粉粉的沾水的唇瓣他看了就很想吻,吻了又想看,再看還想吻,陷入死迴圈...
這是他的寶貝啊。
景君庭痛感沒有那麼強烈了,但也是全身沒有力氣,之前還想著問他總把自己帶來到底是想幹嘛,現在她只想睡覺...
甚至於忘記了一個神存在——衛生棉。
她身體墜痛了這麼久,疼的時候還能記得它呢,後來反而是被襲君清的動作搞得忘記了。
所以她人生第一次來了例假的夜晚不僅窩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度過,還一直沒想到墊棉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