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嗎?我怎麼知道”在黑屋還行啊,反正剛才心情肯定是非常不好。
“是啊!!我和李毅昨天就是快要死在首長的手上了!都快被玩死了!!太特孃的狠了!”李毅一講到襲君清,那整個人都快跳起來了,一下抱胸一下深蹲,一下仰頭捂臉一下手搔頭發。
所以襲君清是他做了什麼?
“他玩兒你?”她故意扭曲。
“……”
何誠浩:剛才劉傅和謝和聲那一梗可以過去了謝謝...
他又不是彎的!
“你一走,營長就把我們送到偶像手上了”
李毅一個苦臉。
“然後呢”景君庭挑挑眉,沒道理啊,找他們做什麼,又不熟。
“然後...訓練了一下”
“握草!可不可以不要只用訓練兩個字一下啊!”何誠浩瞪眼睛表示不服,原來昨天那種也是可以稱之為訓練嗎?
李毅默。
景君庭是可以想到慘烈程度的,不過也僅限是想,他又沒對她用過,但是...
“那你們怎麼還起得來洗澡?”
“昨夜夜宿訓練場啊,不起來難道還賴在那裡嗎?”
看來昨天就沒洗,跟她差不多。
何誠浩:差很多!我也很想關禁閉的!
“行了行了,虛弱的不行就會回寢室睡去,反正我昨天也沒怎麼睡好。”
“...你關禁閉居然還能睡得著?不連夜寫檢討的嗎?”
景君庭笑一聲。
要告訴他檢討這種東西她有多麼手到擒來嗎?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