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的澡堂空蕩蕩的,一眼望過去全是掀開的簾,和花灑下的空無一人。
想了想,還是往深一點走的好。
隨便挑了一個,她脫下綠色帶汗味的衣服和黑色的褲,然後心的把束胸帶解開。
身體完全展開。
深呼了一口氣,一般的時候她總是速戰速決,今天倒是可以放慢一些了。
一到夏天總是綁的格外的緊,冬天有厚厚的外套,她只要稍稍微微束一下就好,可現在這樣的季節...很受罪。
到盡管某處受到了“虐待”還是長得不錯的,不算大,但也絕對不,要不然她能嘞那麼緊?
她手摸摸後背,有一道痕跡。
低頭看,她腿的腿肚好像又細了一點,看來一個這樣強度的訓練還是把她的肌肉進一步結實了呢。
手一抬,捏下喉嚨上的假喉結,心裡又泛起冷笑,這是她母親送給她的。
在少年們都已經有喉結的那個年紀。
“他”怎麼可以沒有?
開啟花灑,水從烏黑的短發上往下流,鼻翼,嘴角,胸口,腰肢...
手也順著一路從發,滑到腳後跟。
少年啊少年。
繼承人,和備胎。
等把自己處理到自己滿意的那個度,她才停止腦裡不自覺想起來的過去的回憶。
關掉水,手指才慢慢伸向架上的衣服。
下一秒...
“景君庭!你在哪兒啊!”
何誠浩的聲音。
伴隨的還有腳步聲呢。
他們怎麼在這兒?!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束好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