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情人眼裡出西施?這也算一種吧。
而這個時候,在樹林的某一角,幾個只露出一雙雙眼睛的人,扯著一個被繩索捆綁著雙手的女人走著,扛著槍左右探視。
那女人一頭利落的短發,嘴巴被一段破布封住,眼裡全是恨意和不甘。
“在哪兒啊?”可能是走了太久了,一個男人不耐煩的拉下破布,惡狠狠的質問她。
“不知道,這裡本來就是有名的迷陣。”女人倒也沒有特別硬氣的一言不發,可她即便開口,也跟沒也沒區別。
男人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一開始沒什麼動靜,但再轉向她就是大力一腳。
女人被踢的撞在樹上,臉色慘白的把半邊臉按在草上,腹部一陣痙攣似得痛楚襲來,大口大口的吸著氣,疼的哼都哼不出來了。
“賤人”四方啐了一口口水。
“四方,再送不出去咱們都得死”另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用著蹩腳的中文開口,這人至少一米九,寸頭,腦袋邊上都有一個經年的槍眼傷口。
“我知道,可東西還沒拿到,出去了能怎麼樣,現在就算殺了她也沒用,這地方也是有名,每年誤闖進來沒得出去的人然後報警的可不在少數”那個叫四方的男人猙獰著臉,一張古銅色的面孔很醜,下巴到一邊的臉上都是曾經燒傷的痕跡。
這裡面,沒有一個人看起來像一個正常人。
“東西又找不到了,那還不如做了她,要個累贅幹嘛”又是一個人插話。
“她現在是唯一一個知道東西下落的人,而且這女人身份特殊,對老大肯定有用”
“握草!那我們就被這一女人控制著?”
“冷靜點,我們活是一起活那死大家也都一起死,先得聯絡上外面”
……
襲君清這邊也有進展。
哪怕除了他和方正,其他人也不明白是什麼的進度,但總是進度條往前走了。
這還是景君庭第一次見到活的海徒。
“漏之魚”方正斜勾嘴角,槍都已經悄然瞄準了。
但下一秒,一隻大手就放在了槍身,慢慢把方正端著的槍口壓了下去。
襲君清瞥了一眼他疑惑的表情,搖搖頭,又點了點頭,暫時不打算解釋。
方正知道他意思,這是叫他在原地,別動。
景君庭然後也不動,站在方正身邊,就這樣看著襲君清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海徒的面前。
她內心是有點緊張的,皺著眉,想伸出去拉他的手只是揪住了衣袖又主動放開了。
方正看她詫異一眼,這還是第一個外人觸碰到老大,還沒有被老大用眼神震懾的。
除了自己人,老大絕對是冷血的。
當然,以後他就知道,到底誰才是外人了。
景君庭才不管他什麼想法,抿嘴看著襲君清的動作。
海徒拿的都是真槍,殺人用的,他怎麼連避一下都不打算?
但是……
劇情發展有些不對勁。
襲君清發出的動靜不,他刻意踩在枯死的樹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果然,四個海徒一個轉身,迅速的持槍。
看的這邊人一個緊張,襲君清自己卻沒什麼感覺。
他又不是躲不掉。
何況這些人也不敢輕易對他開槍。
一開槍就明沒有任何餘地活下去,任誰也不會幹這樣的傻事。
畢竟有勇氣進海域的人,至少都得有點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