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背靠揹走著。
宋洛陽突然停住,空氣裡味道不對!
有煙硝的味道!
還有絲絲血腥味……
一切都昭示這個地方前不久才發生一場戰鬥。
但他們什麼都沒聽見。
而且血腥味怎麼解釋?
這場試煉本來就是加大了難度,又怎麼可能出現消音器?
景君庭深深皺眉,怎麼訓練一場各種情況接踵而來。
怪不得她不喜歡軍隊...
再仔細一想...
果然吧,以後她肯定是懶死的...
當然也就是這會兒襲君清不在身邊,如果把李毅何誠浩宋洛陽任何一個換成襲君清,她興許會覺得很有趣的。
拋開這些,卻有意外發現。
心翼翼又走了幾步,竟然發現一攤凝固的血,浮在一個土坑裡,一邊的雜草上也染上深暗的顏色。
土坑的邊緣有一個奇怪的土撮,從形狀來看,應該是一個人的手用力抓在地面抓起來的。
昨夜的雨水鬆了泥土,被抓起來很正常,但...
何誠浩半蹲下,手也樣土上一抓,卻輕易抓起來一把,扔回去再再抓一次,控制住力度,才抓成一個比土坑邊那個大一些的。
距離雨停下這麼久了,泥巴還是松的,而且是水坑旁邊的稀土,沒道理那個人一抓還能抓不起來反而留下個印。
就算是精疲力盡...
雖然誰都沒話,但景君庭也默契的感受到何誠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