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桓初,卒。
……
她叫爺爺也沒用,景君庭想想自己就是一隻羊羔,被襲君清這匹色狼玩弄在手裡,魔爪啊魔爪!!
襲君清弄好指紋鎖,帶著懷裡人轉個身。
這麼一弄,景君庭沉重的心情又不見了,剛還想炸毛,結果又被這訓練室變化給驚了一下,剛才還只是一個射擊室,撐死也大不到哪裡去,現在突然四個角都翻出一道牆,整個大了差不多四倍。
所以襲君清已經特殊到這個地步了嗎?
景君庭挑挑眉,剛往前一步,她想到了什麼,立馬回了頭。
男人的步總是要比女人的大,他只是跟著想走,腳才剛邁出去,身體前傾,防不住景君庭突然撞回來,當然他也沒躲。
有什麼好躲?自己媳婦啊!
景君庭表示:尼瑪你怎麼這麼硬...
跟腦袋磕在石頭上似得...
然後襲君清就看著媳婦兒伸手摸了一下...
當景君庭看清楚自己做了啥的時候,抬頭撞進他的眼裡,好像神經都蹦了。
手觸電般放下來,轉身,她就開始一邊目光飄忽,一邊四處觀光...
她今天出門沒帶腦...對,對就是這個樣!
也不知道逛了多久,反正她只知道自己啥也沒想,啥也沒注意,需要反思的是...她怎麼沒發現自己原來這麼不禁撩?!
手指有點燙...
不是...
摸就摸了怎麼了!大家打就認識,摸就摸了!
沒出息,十多年白當了?
對,下次一定要臉不紅心不跳的撩回來!
...嗯,她是不是又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