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是親自來,他一點也不保證這個樣的寶貝被許漢強看見了,他會不會想殺人。
下一秒,他的手臂就傳來一陣痛。
景君庭學著他上一次似笑非笑的表情抬眼看他,滿是得意的神色,反正他知道自己的性別,又打不過他,撒潑就撒潑!
再者,她想的,這多好,他總不可能咬回來!
事實證明她是錯的,他是會咬回來的,只是不是現在。
“什麼時候屬狗的,我怎麼不知道。”襲君清挑挑眉,感覺身邊的人在自己這裡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拘束感,也沒那麼排斥他,非得遠離他了。
“你才屬狗,我是在咬狗。”景君庭翻個白眼,媽噠咬完個人就已經累到不行!
“……”他要是狗也是吃人的那種,而且上面稱他為狼啊。
“怎麼,還不服,你有女朋友?”景君庭眼睛都沒睜...累的。
“沒有”襲君清快速接話,開玩笑,你還沒到手啊。等到手就有了。不過這個時候不能遲疑不能言語不清不能模稜兩可不能曖昧!
“...單身狗”她閉眼,勾著嘴角,也覺得有必要挑挑眉,他那麼激動幹嘛?完全不能理解...
“……”好吧,這個空鑽的可以...
“那你不也是狗。”
他知道這句話出於自己的什麼心理。
“...爺才不是...”
那是她的低聲呢喃,可在安靜的空氣裡,很是清晰。
“……”襲君清臉色刷的一下陰沉下來,只是轉頭看見他的寶貝呼吸平緩,已經睡著了。
他做不出吵醒她的事,只是冰冷的臉色讓人生畏。
有人在你心裡嗎?
有,也沒關系。
沒有,最好。
撥開濕漉漉黏在她臉上的烏黑的短發,襲君清輕輕把人抱起來,沒有送回寢室,他把人帶回了他基本不出現但也有人打掃的單獨公寓。
那是軍校裡,他的一席之地。
終於把人帶進去了,他的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