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個元嬰是為了找雷劫餘子的話,看來此人能治好我的傷勢,而且,他為了煉製時候不引起我的意志反抗,他估計會對我虛情假意的熱情,那正好,他想煉我為傀儡,那麼我就利用他為我療傷。”林語望著遠空,他決定,陪這個元嬰修士一起演一場戲。
就算對方來此是為了殺人,見到自己雷劫餘子的身份,他也絕對不捨得下殺手。
為了不讓對方搶奪才財物,林語貼了一張元嬰級的隱匿符在一個儲物戒上,並把身上所有的財務都放入那個儲物戒裡,然後把戒指丟下了山下的一個石縫裡。
隨後,他就假裝體力不支,不省人事的躺在了地上。
不一會,那個元嬰修士到來,是一位方臉中年男。
元嬰初期修士,此人是烈陽宗的元嬰修士,元嬰修士旁邊,跟著的是林語的一個熟人:被林語在宴席上餵了雞屁股,讓他端碗端得腦殘了的薛流傾。
此刻,薛流傾的腦子已經被治好了,看起來精神正常。
“老祖,我幫你檢視一下。”薛流傾躬身說。
“去吧。”那位元嬰修士點了點頭。
薛流傾降落下地,檢視了一下現場,發現除了兩具已經完全碳化的已經不知面目和身前境界的屍體之外,還一個滿臉焦黑昏倒在地的人。
而且他發現,這個人居然是林語。
見到林語,薛流傾立刻想到了當日被林語罰吃剩菜,並且被林語端碗玩瘋的事。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薛流傾立刻要出手擊殺林語。
“你做什麼?!”那位元嬰立刻用力場控制住了薛流傾的行為。
“老祖,你還記得少宗主帶我回宗時候,我精神混亂如同瘋子嗎?當時幸虧您的法術高明,將我治好,否則我一輩子都是傻子了。”
“我自然記得那事,不過你為何要殺此人?”
“就是他,當初我瘋了,全都拜他所賜!我見到他,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是他?這麼說他就是凡道村裡的那小子?”
“正是!”薛流傾牙齒都咬碎了。
“現在不能殺他,我需要將他煉製成替劫傀儡,煉製成功後,你若想報仇,只要不弄壞這個傀儡,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元嬰修士傳音給薛流傾。
“是,遵老祖之令。”薛流傾只能從命。
“老祖,他現在昏迷,我想在尿他一頭來洩憤,可以嗎?”薛流傾問。
“速戰速決。”那位元嬰說道。
“好。”薛流傾立刻解開褲帶,要撒尿,然而還沒有開始。
“咳咳。”這時候,林語假裝甦醒過來,咳嗽了兩聲。
那位元嬰被驚動,他怕薛流傾的無禮舉動引起林語的牴觸,他立刻大手一揮,一塊石頭被他掀起,直接砸到薛流傾胯下。
“呃…”薛流傾立刻捂襠倒地,久久都站不起來。
“小友,你醒了?”那位元嬰降落到林語身前,一臉和善的問道。
“是的,前輩,請問你是?”林語一臉迷糊摸著自己的腦袋。
“呵呵,小友,我是烈陽宗的元嬰修士,薛懷虛。”元嬰對著林語抱拳自報姓名。
他正是薛流傾的直系老祖,林語辱他後人,他其實也想一巴掌拍死林語。
奈何林語現在卻是他需要煉製傀儡的雷劫餘子,所以他只能營造一個親切形象,引林語乖乖的配合他煉製成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