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證,如果我們倆贏了,活著出去,就不會死嗎?”秦妄封問。
“我以白玉公子弟子身份保證,你們倆贏了,走出結界,我不殺你們。”林語亮出了白玉公子的太上長老令,鄭重說道。
“好,這裡有那麼多各宗人士見證,想來,公子你也不會丟你師傅的臉。”秦妄封說。
“白玉公子?白玉公子是誰?”
“林雲海叫凌雲公子,這個白玉公子是他兒子的師傅,難道,是林雲海之前那一代的武道第一人?”臺下眾人都是凡人,都不知白玉公子的身份。
“我自然說到做到。”林語說。
“好,那就戰吧!我手裡的劍,已經飢渴難耐,它要暢快飲血,才冷靜下來。”秦妄封把劍一揮,發出一聲劍鳴聲。
“此戰,我已經等待了二十年,我身上的血,已經冰冷了二十年,這一刻,它要重新燃燒起來!戰!看是你的劍飲我之血,還是我灼熱燃燒的血,熔掉你們的劍!”林語手持磨盤,衝向秦賀,一磨盤揮向了對方。
“殺!”秦妄封舉劍相迎。
“當”一聲巨響,劍與磨盤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這一擊,秦妄封竟然被擊退了兩步。
“受死!”蘇觀雲從一旁送出一劍,刺向林雲海,林雲海揮舞磨盤迎敵。
“噹噹噹噹噹噹。”
磨盤與雙劍劇烈的碰撞,雙方戰得旗鼓相當,林雲海大開大合,將磨盤一分為二,左手持天盤為盾,右手持地盤為斧,不斷的揮擊。
秦妄封和蘇觀雲不停的注入靈氣入劍中,不斷的刺探林雲海,兩把劍如同兩隻隱形的蛇信子一樣吞吐不停。
雙方戰在一處,形成了僵持,誰也無法壓制對方,林雲海力量不足以壓退秦蘇二人,秦蘇二人也無法壓退林雲海。
他們二人試圖抓到林雲海破綻,攻破他的防備,但是林雲海的天盤為盾,遮擋著自己的身前破綻處,讓他們無以下手。
“林雲海確實實力不俗,能和兩個築基修士打得旗鼓相當,一般的武道宗師,也就能力敵一個築基修士而已。”
“這種旗鼓相當只是假象,築基修士的耐力遠勝凡人,這樣對拼下去,林雲海肯定先疲憊,疲憊後,就是對方的斬殺時期了。”
“不錯,林雲海如果只會莽,那麼他很快就會落敗。”
而林語一言不發看著戰局,表情無喜無悲。
林雲海這時候,忽然放棄了用天盤做盾,而是雙盤齊攻,全力只殺向秦妄封一人,放棄了格擋蘇觀雲,任由蘇觀雲的劍劈向自己的身上。
秦妄封忽然受林雲海全力猛攻,被壓得接連退步,而蘇觀雲的單劍卻無法同時突破紫鋯甲兩個破綻,所以也無法攻破林雲海防禦。
秦妄封步步退後,一步,兩步,三步。
“你繞到他身後,攻他背後破綻,我找準時機攻他胸口破綻!”秦妄封傳音道。
“好。”只見蘇觀雲立刻繞到了林雲海身後,用劍猛刺他背後的破綻點。
而秦妄封正在林雲海暴風驟雨的攻擊下,尋找一個戰機,突破林雲海攻勢,直取他心口破綻處。
“林雲海莽了,對方有一人繞到他身後,他還繼續往前壓,若是對方抓住機會,前後配合,一舉刺破雙破綻,他就立刻玩完。”
“那個秦妄封的大腦不斷髮出紅色波紋,已經在計算怎麼突破防禦,攻破他破綻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