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聽著他兩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夾在中間提心吊膽,就怕霍斯予忽然又問她點什麼,實在是心好累!
應美嬌沒有住在小公寓,她這次來主要是來看白夭夭,其次是來給李允兒辦理轉學。
霍斯予抱著小狐狸站在門口和應美嬌道別。
白夭夭眼看著應美嬌走遠了,卻忽然覺得渾身燥熱難耐,感覺有什麼東西快要控制不住,從體內迸發出來。
她之前每次月圓之夜如果得不到霍斯予的親熱就會促發這一症狀。
可是今天不是月圓之夜,為什麼也會有這種症狀呢?!
它渾身滾燙,難受的在霍斯予懷裡掙扎,想要下地,遠遠的躲開霍斯予。
霍斯予察覺到它的異常,伸手一『摸』,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語氣急切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發燒了?!是不是貪涼觸冷水了?!別怕,我打電話找醫生來看看。”
白夭夭正難受著,眼睛看得越來越模糊,隱約可見霍斯予那張忐忑難安的俊臉。
她總覺得,相公對一隻狐狸好的太出格。
滾燙再次襲擊她的身體,她已經什麼都不去想了,兩眼一閉,直接暈死過去。
黑暗中的等待是漫長的,枯燥而乏味。
白夭夭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終於從這黑暗的束縛中衝破而出。
她微微睜開了疲憊不堪的眼睛,耳邊響起陌生男人的驚呼聲:“醒了醒了,霍少,這小狐狸醒過來了。”
白夭夭詫異房中多出來的陌生人,正要看他,下一秒身體已經落入了熟悉的懷抱中。
她身體不再像之前那樣難受,不過也不算是完好了。
她知道抱住自己的人是相公,她窩在他懷裡很安心的用小腦袋蹭了蹭他。
“還難受嗎?!醫生說你是被冷風吹颯了腦袋,所以才會發燒發熱,給你吃了止痛『藥』和消炎『藥』,一會兒就會舒服了。”
白夭夭聽他這麼說,嘴角抽了抽,心裡暗想著,相公,你被這個庸醫給騙了,我不是被冷風吹了,我是吃了父君的丹『藥』起了反應。
不過這話她可不能說,只能暗自垂頭生著悶氣。
小狐狸窩在霍斯予懷裡沒精打采的晃了晃腦袋。
霍斯予真是心疼壞了,要知道懷裡抱著的不僅僅是小狐狸,那是他的嫡親小老婆!
“你是不是餓了?我去給你拿點東西吃,好不好?!”
霍斯予現在有種患得患失的感受,因為白夭夭貪吃,所以他總覺得只要找到好吃的足夠能吊起她的胃口,這樣才能更好的將她留下來。
白夭夭確實有些餓了,不過比起吃東西,她此刻更需要霍斯予,不想讓他離開自己。
可是她不會說話,只會唧唧的委屈叫幾聲,她這一叫,霍斯予更加認定了自己猜測是正確的。
他俯身在小狐狸的唇角上親了一下,隨後伸手在它腦袋上『揉』了『揉』,轉身離開。
白夭夭眨著單純無辜的眼睛看著他走出了臥室,她身體不舒服的在床上滾了幾下,沒留意,一下子摔在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