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這樣想。”霍斯予忍俊不禁的抬頭看了看車頂。
白夭夭一看他這副樣子就堅定了心裡的猜想,她扯著霍斯予的手反擊道:“你敢笑話我,我都沒說你像那種動物呢。”
“動物?什麼?”霍斯予饒有興致的望著她問道。
白夭夭噗嗤一聲笑道:“啊,就是人們常說的驢啊。”
霍斯予:“小東西膽兒肥了是不是?!”
“是你先笑話我的,再說了,你本來就特別像,要順毛摸,你就不會生氣啦!”
這是白夭夭經過多番累積得出的經驗。
霍斯予被她氣的哭笑不得:“我是驢你是豬?這是什麼搭配?!”
“對哦,不怕,相愛是不分國界不分年齡不分種族的。”
白夭夭沒成想,被霍斯予輕鬆的套路進去,間接承認她是豬的事實。
霍斯予抿著唇角樂,白夭夭窩在他話里正喝著溫熱的檸檬茶,喝了半杯,忽然反應過來剛才愚蠢的行為,被自己蠢哭了,嗷嗷的叫道:“相公,你真壞,我不是豬!”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驢?!”
霍斯予說道。
白夭夭:“……”相公是驢,那和他在一起的自己是什麼?
“為什麼要繞著一頭驢和一隻豬在這裡浪費時間……”白夭夭撇著嘴角,可憐巴巴的說道。
霍斯予戲謔的看著她,唇角帶笑,笑容溫柔直達眼底。
他伸手在她臉頰上摸了幾下:“還不是你自己作死,賴誰?!”
“我……好像真是我開始說的……”
白夭夭想要反駁,忽然發現這個愚蠢的話題就是她先提出來的。
“相公,那我跟你道歉,你也不許在笑話我了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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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夭夭提議道。
霍斯予立刻點頭保證道:“當然。”
家裡有個年紀比自己小的小老婆,真是勞心勞力,不過過程是享受的,是甜蜜的,帶給他的感覺更加是前所未有的。
霍斯予樂在其中。
“我馬上就要上課了,今天晚上你會按時來接我嗎?我有點想吃酸辣魚了,何嬸今天早上和我說,她孫子病了,她這幾天回郾京去,相公,你會做酸菜魚嗎?!”
霍斯予抱著她,俯身在她唇角上親了一下:“恩,放學我們一起去菜市場挑魚,還可以做成麻辣味道的,調料自己可以搭配,你想吃什麼口味的都能做。”
白夭夭眉飛色舞,開心的摟著他的脖子:“相公,好棒啊,你最厲害了。”
霍斯予被她幾句話誇讚的頻頻揚眉,也很得意。
眼看著下午課快要開始了,霍斯予放她下車。
可是,白夭夭卻堅定的坐在他懷裡,沒有想要下去的意思。
霍斯予有些詫異的看著她:“怎麼?剛才不知道是誰嚷著要去上課,我說帶她回家,她都不要,怎麼現在又不下去了呢?”
白夭夭攥拳,有些急切的說道:“相公,你難道沒有什麼要對我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