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開始信風水啦?你不是不信這些東西嗎?哦,我知道了,你是擔心我,怕我在學校有危險吧,其實沒事的,我不怕這些,那些屍體都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都成骷髏了,肯定不是現在發生的事兒。”
白夭夭將牛奶喝完,放下了被子,身體縮在霍斯予的懷裡,軟軟的身體靠在他身上,伸手攬著他精瘦的腰,腦袋蹭了蹭他的胸口:“相公,我想上學,我好多朋友在呢。”
霍斯予實在是不放心她,他強勢的再三重申不准她去了,可是卻發現懷裡的小丫頭不再給他回應。
他低頭一看,竟然發現小丫頭在他懷裡睡著了。
“小貓咪似得,說睡就睡,心倒是挺大,出了這種事兒,睡的這麼踏實,白擔心你了,小沒良心的。”
霍斯予身形高大挺拔,攔腰將人抱了起來,去了臥室,弓著身體,彎腰,將她放在了床上。
白夭夭躺在床上,小腿撲騰了幾下,一轉身,卷著被子滾到一邊呼呼大睡去了。
霍斯予本來想要給她脫衣服洗澡,可是見她睡得那麼沉,想必白天擔驚受怕了,也沒有再勉強她必須洗澡。
他洗完澡出來,白夭夭睡得已經很沉了,他拿著手機走到了陽臺,撥打了一個電話。
“去查一下,學校的兇殺案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人什麼背景,儘快!”
他隱約覺得,事情並非白夭夭說的這麼簡單。
之前他在學校內將受傷的白夭夭抱回來的時候,他在空氣中捕捉到的濃重血腥氣。
出事的地點就是人工湖附近,不知道這兩者會不會有什麼聯絡。
如果有聯絡,那不管小丫頭再怎麼鬧騰,他都要絕了她去上學的念頭。
既然那些人不知死活的將主意打到他家媳婦兒身上,那她再留在那裡,處境是非常危險的。
他回過頭,望著躺在床上睡得如嬰兒般恬適安詳的小媳婦兒,一顆心像是被餵了蜜糖,甜甜的,滿足的很。
他落下了窗簾,解開了睡袍,俯身在她身邊躺了下去——
。
翌日清晨。
白夭夭醒來的時候感覺到像是處於蒸籠般,暖融融的,倒並非很熱,不過比她以往醒來的時候熱感要更強烈一些。
她睜開了惺忪的水眸,竟然發現霍斯予躺在她的床上,而且他……竟然沒穿睡袍!
啊啊啊——
好激動!
相公主動睡上來了,沒穿衣服的睡了上來,手還牢牢的扣住她的腰。
此時,他們兩個的身體正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她傻乎乎的怕打擾到這一幕難得一見的畫面,嚇得一動都不敢動,就害怕是做夢,只要一動,美夢就碎了。
霍斯予在她睜開眼的瞬間他已經醒了過來。
他盯著白夭夭已經犯傻的臉,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傻了?!”
白夭夭緊張的盯著他健碩的胸膛饞的嚥了咽口水:“相公,你沒穿衣服啊?!”
“恩!”霍斯予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白夭夭:“!”竟然承認了?!
“那個……相公,你抱著我了?”
白夭夭不確定的再次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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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予摟緊她的腰,以身下的一種特殊力量靠近她,白夭夭驚的臉色頹然一紅,竟然難得的羞澀起來,結結巴巴的退讓,開口喊道:“相公,你別別這樣……”
“哦,我什麼都沒做,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燒了,這臉怎麼這麼紅?!”
霍斯予忍不住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