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疾手快,直接開啟了後門,伸手就將李允兒往外推,急迫的模樣像是處理一件垃圾。
李允兒這會兒腦袋有些懵,緊緊的咬著下唇,有些不明白,她緊抓著霍斯予的手腕急切的說道:“斯予哥,你這是要做什麼?!”
她隱隱覺察出霍斯予的意圖,嚇得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來,緊抓著霍斯予,不肯鬆開,像是害怕手一鬆開,她就會被徹底的遺棄一般。
“你快走!”
霍斯予盯著後面三樓的窗戶,並不回頭,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給她。
李允兒哭哭啼啼,霍斯予煩不勝煩,尤其是被她抓著胳膊,他更是一個好臉色都沒有了。
要知道,他的身體目前為止,唯一碰觸過得就是白夭夭。
李允兒算是什麼東西,也來碰他?!
李允兒不甘心,企圖利用柔弱攻勢來攻陷霍斯予那顆冰冷的心房。
可惜,她低估了霍斯予對白夭夭的在意和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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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予哥,你讓我進去啊,你別推我啊,我這穿著睡衣呢,我這樣在街上走不是很奇怪嗎?你快點讓我進去,我的錢包和手機都沒拿呢,你讓我……”
李允兒的哭訴還沒有完,霍斯予忽然狠狠的一把推在了她的肩頭,將她推出了一米開外。
她肩頭如烙鐵般通紅火辣,等到她緩過神來,面前的門已經咔嚓一聲從裡面關閉了!
被關在門外的李允兒:“……”
。
白夭夭歡快的又蹦又跳,從公寓內跑出來,一邊朝霍斯予這邊跑一邊喊著:“相公,你怎麼在這裡啊?我以為你在臥室呢,喏,好吃的葡萄……咦?相公,你臉色怎麼這麼白,你生病啦?!”
霍斯予站在鐵門前,伸手抱住了迎過來的白夭夭,隨後攬著她纖細的腰往回走。
“沒有,可能在書房一整天有點低血糖。”霍斯予撒謊起來臉不紅心不跳。
白夭夭聞言立刻擔憂的伸出小手摸著他英俊的臉:“沒事吧?對了,你缺糖啊,葡萄很甜的,吃點補補,糖分就回來了,你的身體就會好起來了吧。”
霍斯予:“……”他怎麼和他家蠢媳婦兒解釋低血糖和吃不吃葡萄一點關係都沒有呢?!
身後的鐵門不時傳來幾聲咚咚咚敲響。
霍斯予眉頭微微一蹙,攬著白夭夭加快了步伐。
白夭夭耳朵異常的敏銳,立刻拽著他的手停了下來:“相公,你聽,有聲音,是敲門聲,好像有人來了,我去看看……”
“看什麼?!回家!有客人來都會走前門,你見過誰家有客來是敲後門的?肯定是不知道誰家跑來的野貓……”
霍斯予鎮定自若的說道。
白夭夭一聽,立刻了然,點點頭乖巧的不得了,拼命的誇讚著:“相公果然見多識廣,說的太對了,我怎麼沒想到呢?我不要去,我最討厭野貓了……”
霍斯予被誇的渾身舒爽,摟著她的腰緊了緊:“那是,我知道的多了,你有的學呢,小丫頭片子。”
。
晚上臨睡前。
白夭夭翻箱倒櫃,怎麼都找不到她那件剛買的粉色吊帶睡裙了。
她蹬蹬蹬的跑到樓下去找霍斯予。
霍斯予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新聞要事,聽到聲音,瞥眼望了她一眼。
“怎麼不高興了!?”
“相公啊,我和你說,咱們家進賊了!”
白夭夭順勢坐在霍斯予懷裡,伸出手誇大其詞的比劃著張著粉嫩的唇說道。
“賊?你的意思是說丟東西了?可我今天一整天在家裡,哪個賊敢來偷東西?!”
霍斯予不經意的摸著她的小手,手感不錯,又滑又軟,忍不住握在掌中揉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