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攪動著手指,望著他。
霍斯予點了點頭:“然後呢!?”
“我夢到你親我了,而且對我特別溫柔,對我很好,又哄我又親我,對我說了很多我喜歡的話,對了,好像還說你喜歡我了,相公……”
白夭夭期待的看著他。
霍斯予嘴角抽了一下:“是嗎?那你確實是做夢。”
白夭夭:“……”既然是做夢,為什麼他會睡在她房間的床上?!
白夭夭這話還沒有問出口,便看到霍斯予轉身進了浴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白夭夭憋悶一口氣堵在心頭上不去下不來,嗷嗷的幾聲撲倒在剛才霍斯予躺著的位置,那裡還殘留著他的氣息。
桌子上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白夭夭有氣無力,伸手摸了上去,開啟一看,原來是顧一辰發來的微信。
“小白,你醒了嗎?在宿舍?我來學校的路上買了蟹粉酥,我看你上次挺喜歡吃螃蟹的,這個點心你一定會喜歡。”
白夭夭本來心情非常陰鬱,一看到吃的,立刻有了些興趣。
她噼裡啪啦的編輯好了資訊:“一辰,我昨晚回家了,你給我留著啊,我一會兒上學後直接找你。”
“好,我等你。”
白夭夭正要回復他,浴室的門從裡面開啟,霍斯予圍著浴巾從裡面走了出來。
白夭夭的心思立刻被霍斯予吸引,直接將手裡丟到桌子上不去理會。
她蹦下床,跑到霍斯予面前,盯著他健碩有力的胸肌,被勾引的神魂盪漾,伸手就去摸。
“好摸嗎?”霍斯予語氣有些微的凌亂。
白夭夭只顧著摸,沒有發現他的異常,倒是非常誠實的點頭:“恩。”
“摸夠了嗎?!”霍斯予低垂著眼,盯著面紅耳赤的丫頭再次問道。
白夭夭眨了眨眼睛,手摸胸膛的力道更重了幾分:“沒呢。”
“還想摸多久?”霍斯予問道。
“咦?相公,你這裡怎麼了?有兩處牙印,像是被誰咬了,啊……你……你這是……”
白夭夭揪著他胸口偏上位置的,昨晚被她咬出血痕的牙印氣呼呼的喊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霍斯予:“……”
“你還不承認?!”白夭夭氣的眼睛泛紅:“這肯定不能是我咬的,我那麼喜歡你,怎麼捨得咬你,你看,還咬了兩口,都出血了。”
霍斯予眼見她要急哭了,為了避免誤會發生,他立刻開口解釋道:“就是你咬的,我還沒找你呢。白夭夭,以後堅決不能讓你碰酒,這都是你乾的!”
霍斯予指著胸口那兩處,看著她目瞪口呆的表情,唇角微勾。
白夭夭愣了一下後,忽然興奮的抱住了他:“原來是我咬的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有野女人了呢!”
“你這都是跟誰學的,什麼野女人?讓你上學不好好唸書,才一天就學了這些亂七八糟的詞。”
霍斯予伸手戳在她的腦門上,教育道。
白夭夭美滋滋的摸著他胸口上屬於她的咬痕,正得意的找不到北,才不管霍斯予怎麼教育,她應著就行了。
“早餐來不及了,帶你出去吃,快點洗漱穿衣服。”
霍斯予伸手將她推向浴室的方向。
白夭夭心裡想著顧一辰說的蟹粉酥,張口就說:“那能不能去吃蟹粉酥啊?”
蟹粉酥?小丫頭倒是挺會挑,那家店他倒是知道的。
因為家裡的老夫人很喜歡吃,曾經一度想將那家店的廚師招進霍家,可是那家店據說是宮中御廚,曾被御賜天下第一糕點,雖然現在沒落了,但是依舊有著錚錚鐵骨,寧死不屈的性子,所以可想而知,老夫人的請求被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