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間回頭,果然看到他家蠢媳婦兒摔在地上,四腳朝天,此時正因為額頭撞疼了,用小手一下下的揉著,眼睛裡充滿著委屈,惡狠狠的瞪視著他,像是他做了多大逆不道的事情似得。
“摔疼了,笨!”
霍斯予彎腰從地上將人抱起來,這時候他再重新往床上擱她,白夭夭可不上當了。
她伸出小手,緊抓著霍斯予的胳膊不放,小腦袋搖晃的如撥浪鼓一般,嘴裡喃喃的喊著:“不要不要,我要跟相公睡,你別想丟下我……”
霍斯予頭痛不已,更多的是哭笑不得,他疼她都來不及了,哪裡會丟下她不管?
他有些後悔,不該任由她喝這麼多。
要是提前知道她喝兩杯就倒,醉了酒品這樣不好,他才不會哄騙她喝酒呢。
這回好了,他算是挖坑自己跳了。
“我不走,給你洗手。”
霍斯予在她敏感的耳垂便輕輕的吻了一下,細膩的說道。
白夭夭癢的受不了,縮了縮脖子,抿著唇角笑:“哦,我還要洗澡!脫衣服,相公,來脫……”
霍斯予:“……”
五分鐘後,白夭夭坐在床上傻乎乎的歪著腦袋看著霍斯予從浴室走出來。
“相公,你的鼻子裡面塞著什麼?”
白夭夭不解的問道。
此時鼻子裡堵著棉絮的霍斯予心中有一千頭草泥馬瘋狂的跑過:“……”
他如墨一般黑色的眸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還不是你惹的禍。”
“我?我怎麼了?我沒有打相公。”白夭夭從床上下來,就要走過去。
霍斯予害怕她再次摔倒,疾步上前扯著她坐在床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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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還沒洗澡。”白夭夭堅持道:“不洗澡不乾淨,不乾淨相公不喜歡的,相公喜歡乾淨,我知道的……”
霍斯予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粗魯的掀開了被子將她塞進去,只露出一個小腦袋。
他指頭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你怎麼樣相公都喜歡。”
白夭夭幾乎不敢置信,她驚訝的張開了嘴:“相公,真的嗎?相公剛才說了喜歡我,是真的嗎?!我是在做夢對不對?”
她酒勁兒上來了,腦袋更加迷糊,暈暈沉沉,眼皮開始上下打架,快要撐不住了,可是她還是不想就這樣閉眼,她迫切的想要再聽相公說一次。
霍斯予無奈極了,脫鞋上了床,躺在她一側,伸手將她摟在懷裡,大掌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聲音是極致的溫柔:“你乖乖的,相公會很疼你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霍斯予自己都是以怔。
二十八年來,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說喜歡,而喜歡的這個人剛好也是喜歡他的,他是何等的幸運。
白夭夭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這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雙腿纏著霍斯予的腿,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腰,小腦袋鑽在他懷裡,不肯挪動半分。
她就像是龍捲風,無比強勢,讓人措手不及的侵佔入他的領地,直達他的心房,從此,他的心裡住著一個叫白夭夭的女人,至死不渝。
霍斯予替她掩好了被子,俯身在她水嫩的唇上吻了幾下:“白夭夭,歡迎你。”
這顆心從此以後不再屬於他一個人,一半是他另一半放著深愛的她!
。
霍斯予關了燈,室內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他摟著白夭夭,懷裡的丫頭呼吸均勻,在寂靜的空間裡格外清晰,騷動著他身體的每一根敏感神經。
他呼吸略有些粗重,喉嚨大力的吞嚥了幾下,受不住懷裡柔軟的她身體散發出來的誘人少女清香,他只得伸手將她推開了一些。
可是,白夭夭即便是睡著了,也不肯鬆開他,一隻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腰,任憑他扯了幾下,還是沒有扯開,反倒是將小丫頭嬌嫩的手揉紅了。